北宮流銘苦笑了下,分不清琉璃究竟是真醉了還是裝的,他伸手抱住她,“愛了就是愛了,你讓二哥如何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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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流銘垂眸喝了口清酒,內心有些鎮靜,就連眼眸裡,都藏不住笑意。
璃兒,就連喝醉了,做夢了,你也不忘了提示我不要喜好你嗎?但是,這麼多年的豪情,那裡能說算就算了?這個天下,在冇人比你更值得我愛。
“我不是阿誰意義,你們終歸是兄弟姐妹,你身上留著我的血,是我靳家的血脈,我又如何忍心讓你流落在外呢。”琉璃咄咄逼人的話把靳柯逼的有些不悅了,可雲落第在這裡,他實在不好表示出來。
那女子聽到琉璃回絕的話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氣惱,可當著北宮流銘的麵,她又不能發作,隻好淚眼婆娑的跑開了。
雲落第回過神來看他,眼神有些冷,當初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半子,前麵又如何會產生那麼多事?娶了他最敬愛的女兒,又和他的庶女搞在一起,若不是看他與宮裡那位有乾係,他早就清算他了。
到了用膳時候,席間不斷有人給琉璃和北宮流銘敬酒,好拉近乾係,即便琉璃酒量好,再加上北宮流銘時不時的為她擋酒,她本身也喝了很多,離席時,一張白淨瑩潤的小臉都變得通紅。
雲落第俄然想起她當年辯駁他的話,她提及雲陽時,彷彿獲得了甚麼珍寶普通,洋洋得意的了都感覺好笑,不過一個得寵的嫡女,有甚麼值得她這般保護的?
但是,現在看來,這個雲陽纔是對她最真的人…
但是,手打在北宮流銘手上,她本身卻嗚嗚的哭了起來,“二哥,二哥…”
“不能,”琉璃開口回絕道,“我不缺朋友。”
“我懂了,”琉璃苦笑道,哀楚的看著兩人,“孝心早已磨成灰,癡心枉負負心漢,她死了這麼多年,那裡來的有一個活人首要。天不幸見,隻願她在天上冇有痛苦哀痛。”
靳琉璃靳琉璃,如果有一天被他看破了,他又該如何拿捏她?如果他對她所愛的人提及她的身份來源,爹孃,哥哥他們會不會把她當妖怪?
“爹…”靳柯看著發楞雲落第叫道。
琉璃長袖下攥緊了拳頭,她看著靳柯笑著,內心早就翻滾了,上輩子她姓靳,名琉璃,這輩子她還是逃不過姓靳?並不是她不喜這個姓,而是,現在的靳嶽翎很有能夠就是秦嶽翎,她本來的打算是回到靳家,攪得靳家不得安寧,但是秦嶽翎俄然呈現,給了她向來冇有過的驚駭和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