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女子,笑起來應當也是絕豔動聽的,但是恰好她的笑讓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受。
我視野下移,看到了她腳上的那雙金縷鞋,鞋頭各閒逛著一顆東珠,極其的貴重。
我定睛一看,心中大驚——因為那張血汙遍及的臉,恰是我最好的朋友上官怡文。
Mygod,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隻見她伸出玉脂般的柔荑在空中輕拍了兩下,便有兩個兵士架著一個渾身是傷、昏倒不醒的女子走出去。
彼時我和怡文在課堂裡歡天喜地的辯論,此時我和她已然分開兩個時空,卻又在這陌生的時空裡遇見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那麼,那天在夢華皇宮的屋頂上,本來應當是穿戴太子府暗人衣服的燕子神偷蕭淺淺啦。
真是有錢啊!
“還敢抵賴?”靜姑姑氣急廢弛地看著我,凶巴巴地呼喊道,“來人,給我打!我不信你不說實話!”
哎!人的貪婪永久是冇底線的,特彆是對權力的欲wang,會更加收縮。
看來,這裡本來是有一個和我同名同姓同邊幅的女子,也就是她們口中的燕子神偷蕭淺淺。
我下認識地看了看美豔如花的古夏國公主,又看看渾身是傷、和怡文一模一樣的女子,極力讓狂跳不止的心淡定下來。
稍稍安定了心神,規複了明智,我快速地想著脫身的體例。但是,雙手被捆在身後,轉動不得,隻能涎著笑容解釋。
莫非,莫非怡文也穿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