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陸燃展開沉重的眼皮,入目處,是一間低矮的土房,屋裡空蕩蕩的,而她身上,蓋著一層厚厚的稻草,身下鋪著的,也是一層厚厚的稻草。
“阿誰,我實在是普通的……..”
陸燃奉迎地對著司機笑了笑,“叨教你要往C城去麼,能不能帶我一段路?”
男人仍然呆呆地高低打量著她,眸光龐大得讓陸燃看不懂。
轉頭之際,那男人出聲了,他的聲音有著淡淡的沙啞,很好聽,“你要穿鞋子麼?”
而身上,彷彿冇有那種被人培植過的疼痛感,她眯了眯眼睛,莫非,明天被人救了?
她置身在一片四周環山的空曠地步,而她睡的這間土屋子,破敗不堪,很較著,是農夫用來看管莊稼的已經燒燬的屋子。
年青的男人怔怔的看著她,彷彿看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