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早朝陛下較著對世子已經不滿,不然不會把東南餘糧征收的任務派給宇文澈,東南本就經濟富庶,此番明著是征收餘糧,實則但是大把大把的金銀啊,宇文澈本來有慶國公幫襯就如虎添翼,現在在趕上如許的肥差,想要打撈一筆絕對人不知鬼不覺。”
宇文淳點頭:“這些人貢獻的,宇文澈收還是不收呢?如果收了,難保不會被我們抓住把柄,陛下曉得那還了得?但是如果不收,一則官員會感覺宇文澈同他們不是一夥兒的,贓官趕上彼蒼大老爺,成果天然是抱團取暖,合力同宇文澈周旋。就算本來想同他這個貝子套套乾係透透底,也決計不敢了。二則嘛?銀子固然冇到他貝子澈的手裡,但是卻也不成能順順利利的到鳳陽城陛下的國庫。中間展轉,層層剝起,宇文澈是分毛未取,但是這個辦事倒黴,怠慢之責他是逃也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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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國公看得清宦海,楚國公看的清民氣,宇文淳看的清利弊,而他貝子澈,獨一比他們的高超之處就是瞧得清天子究竟所為何意。
宇文淮本意是讓錢三跑到宇文澈的封地濱州去,好好地給宇文澈送個大禮,成果卻反而弄巧成拙的傷了本身。
這銘文寫的清清楚楚,隻等著濱州方麵傳信到鳳陽城,屆時恰好趕上景文帝壽辰。眼瞧著天子身子不利落,恰好爆出如許一個甚麼天降的神石,還弄得大祿各州人儘皆知,這不是逼著景文帝讓位嘛。老天子如果接到如許的壽誕禮品,想來不氣死就怪了。宇文澈這個濱州世子也休想有甚麼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