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皇上是不是對娘娘......”山梅欲言又止的擔憂的問著。
恰時。
念清歌統統的委曲如數發作出來,喉嚨扯破般疼痛:“嗚――”
“我出來找皇上有事。”念清歌說著就要朝內裡奔去,風風火火的德公公壓根兒攔不住她。
離漾那若寒冰般冷凝的聲音緩緩響起:“站住!”
離妃搖點頭:“不會的,本宮和皇上的豪情堅不成摧,豈是她能粉碎的了的。”
而站在離辰逸麵前的是一個陌生麵龐的漂亮男人,看模樣他同離漾,離辰逸的年齡相稱,麵龐仙氣實足,恍若才自天山返來的仙鶴,他一襲茭白的衣袍,髮髻上挽著一個白玉的發冠,眉宇間與離辰逸竟是驚人的類似。
說著,回身就想分開。
他――竟然這般待她,將凶手就這麼放走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
熱淚流在了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山梅起家,雙腿跪在離妃麵前:“奴婢多謝離妃娘娘大恩大德,離妃娘娘定是受了很多的委曲才氣將奴婢從慎刑司救出來,奴婢此後定忠心耿耿酬謝娘娘。”
“胡說。”離妃打斷她的話,將手朝側出躲了躲 ,望著她狼狽的模樣,不由有些心疼:“你是為了本宮才受的這份罪,本宮定會治好你的傷,為你報仇。”
“小主......”半晌,崔嬤嬤放下木盆裡的臟衣裳來到了念清歌麵前。
夏季的風愈發的酷熱,連呼吸都是滾燙的,宮中的冰塊兒早已用光了好些了,念清歌的心如被大火熊熊的燃燒著,煩躁不安的坐在琉璃殿院子裡的藤蔓鞦韆上,腦袋輕靠在鞦韆的一側,雙腿耷拉鄙人麵來回的搖擺著,麵前是用偌大的器皿盛的滿滿的冰塊兒,隻可惜因為氣候太熱的啟事那冰塊兒早已化成了水,那冷氣也逐步的揮發掉了,念清歌香汗淋漓,小臉兒漲紅,眼底崩騰著肝火,望著那被崔嬤嬤關緊的門更加憤怒:“崔嬤嬤......”念清歌不悅的喚著。
離辰逸凝著念清歌的一舉一動,凝著她變幻莫測的神采,再望著離漾的神采,嘴角一勾,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心,涼到了絕壁邊兒上。
崔嬤嬤畢恭畢敬的鵠立在她麵前,微微頜首:“待小主甚麼時候能消氣奴婢再把門翻開,小主不能裝著一身的脾氣去找皇上,如許不但處理不了甚麼事情反而會憤怒了皇上。”
她的話突如其來的突破了這份安好,世人紛繁的望著光著腳丫,香汗淋漓,衣衫混亂的念清歌,她呆了,愣了,傻了,腳指頭伸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