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已然好久冇有看到他了。
念清歌也跟著氣呼呼的站了起來,繞到他麵前,叉著腰,嘟著小嘴兒:“要走也是我走,憑甚麼每次都是皇上走,我走了。”
“朕會措置的。”離漾淡淡道,和緩著念清歌有些衝動的情感。
“不是。”離漾辯駁道,揉了揉鼻翼:“這件事情還冇有調查清楚。”
百合茶的香氣繚繞在二人的鼻息間,氛圍中凝著二人的呼吸聲,雙眸碰撞在一起,倒是冰冷的:“皇上不奉告臣妾凶手是誰,是不是因為阿誰凶手的主子是皇上一心一意想保護的人?”
“是,小主。”崔嬤嬤笑道,感覺念清歌非常敬愛,方纔嘴巴還硬的緊呢,一看到皇上立即化成了一灘春水。
念清歌的聲音悶悶的,讓開他的大手,神采有些小脾氣,彆過甚:“臣妾纔不敢胡亂負氣呢。”
禦花圃的花叢中泛出了一抹熟諳的聲音,念清歌隻感覺驚奇,從樹下爬起,拍了拍裙襬上的灰塵朝花叢中望去。
“你先說......”
“你先說......”
念清歌的視野被驀地抓包,內心一緊,倉猝垂下頭去,但是卻來不及了,因為她看到離辰逸那抹頎長的身影在緩緩朝本身走來,念清歌不知所措想著分開,畢竟這是在禦花圃,人來人往的如果讓故意的人看去就不好了。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境地,那念清歌也籌算翻開天窗說亮話了。
離漾早就看出來她是在轉移話題,徑直走疇昔,將百合茶放到一邊,龍眸凝著念清歌來回閃動的美眸,沉聲問道:“你如何了?”
念清歌不怒反笑,笑的冷冷的,執起手帕將檀木桌上的水滴一點點擦拭潔淨,但是卻擦拭不淨心中的難過:“臣妾不敢,臣妾隻是在就事論事!”
“不消了。”念清歌滿臉的不歡暢。
念清歌的小臉兒一窘,管不了其他的了,趕快從美人榻上走下來,朝離漾一拂身子:“皇上吉利。”
念清歌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似是自嘲,水眸撇了一眼離漾,陰陽怪氣道:“皇上讓臣妾說是否查出了凶手?還是說是否措置了凶手呢?”
被問到的念清歌怔愣一下,淺淺一笑,昂首看著離漾:“臣妾如何了?”
“你......”
坐到了一顆大樹下,大樹的蔭涼讓她的炎熱稍稍褪去了幾分,她的小手扇忽著本身惹得發紅的麵龐兒,卷長的睫毛微微顫栗,呆呆的望著地上奔馳的小螞蟻們,悄悄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