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內早已燃上了離漾喜好的熏香,嫋嫋煙霧在空中肆意的舞動著,如一個曼妙的舞姬。
離漾鵠立在龍榻前,凝了腳步,深眸深沉了些許:“既然這麼想被禁足,那你就這麼呆著吧。”
視野粗粗的掃了一眼玄鳴殿,隻感覺除了龍涎香氣以外另有一股子芳香之氣,她的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望著離漾紅潤的麵龐,嘴角勾起一抹含笑:“皇上沐浴了是不是還冇有清算禦池?每次都是臣妾為皇上清算的,臣妾去內殿看看。”
兩個穿過紗幔,氛圍中蘊著離漾龍涎香的氣味,他的錦被很講究,一針一線滿是動用宮中上百人一同縫製的,針腳很精密,不答應出一點點不對,錦被的被麵上是一條在祥雲上翱翔的金龍,看起來威風凜冽,和離漾的氣勢很相配。
跟著最後一個字兒的落下,念清歌終究睡了疇昔,殊不知,這統統全被離漾看在眼裡。
“對。”恰在氣頭兒上的念清歌倔強的應著。
忽地,臀部一沉,離漾將她鹵莽的扔在了錦被上,固然很豐富不是很疼,但也把她跌的頭暈目炫的,彈跳了一下,念清歌纔想掙紮的爬起來,離漾便如一頭敏捷的獵豹敏捷的將她按壓下去,深沉的龍眸緊緊的凝著她,大掌敏捷的扯下來垂落在龍塌上方的紗幔,將她來回掙紮的手腳綁在了龍榻上。
“放我下來,你不是要把我禁足。”念清歌騰出一隻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引發他的重視:“把我放回宮中,臣妾不華侈皇上那一道聖旨了,臣妾本身把本身禁足。”
說著,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轉成分開,不睬會她的掙紮。
離漾怔愣一下,閉著的龍眸緩緩展開,大掌抹去了臉上的水珠,那行動非常惑人,徑直從禦池中站起,苗條的大腿,精乾的窄腰,健壯的胸膛,染濕的髮絲貼在臉頰上,離漾將身上隨便擦乾,徑直來到玄鳴殿外。
話越說越離譜。
“恩。”離漾獎飾道:“水兒的技術愈發的好了,朕非常喜好。”
“恩。”離漾淡淡的應著,繞到檀木桌前,坐了下來,離妃曉得離漾沐浴後定要飲茶,因而將手腕上的木籃取下來放到他麵前,一邊翻開木籃上蓋著的鮫紗一邊輕柔的說:“皇上,今兒氣候酷熱,臣妾特地做了一道冰糖銀耳羹給皇上飲用,為了風涼一些,臣妾特地用冰塊兒在四周敷著呢,皇上嚐嚐看。”
念清歌睡的格外苦澀,涓滴感受不到炙熱的溫度,她隻感覺冰冰冷涼的好舒暢,實在是離漾怕她中暑,早在她睡著今後親身搬來了一些冰塊兒放在了離她不遠處的地上,化了一層冰再加上一層冰,如此反幾次複的離漾為她折騰了好幾遍,德公公本想著替離漾分憂,但是離漾卻執意本身來做,他也是有私心的,他不想讓任何一小我看到念清歌睡夢中的敬愛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