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念清歌這平生最怕甚麼,那莫過於這頓晚膳。
說真的,念清歌還從未為了笑而笑。
“當真?”離漾彷彿有些不大信賴她,凝著她的美眸道:“那婉兒笑一笑。”
離漾緩緩朝她走來,細雨浸濕了他的髮絲,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清寡的聲音如刀子刺著她的心:“一念固執,清歌一曲寄相思。一念固執,離漾情絲心穩定。”
念清歌驀地抬眸,驚在原地。
念清歌疇鑄了好久,好久,始終冇法壓服本身。
離漾對她越好,她越是慚愧。
殊不知,在他們身後一雙雙陌生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他們,一個黑麪人低聲問:“主子,甚麼時候脫手?”
夜色漫漫。
那麼長的一段山路,在念清歌的眼裡倒是那麼的長久,她多麼但願這條路能夠長一些,再長一些,再長一些。
天,愈發的墨黑。
“歸去吧,一會兒雨該下大了。”離漾拉著念清歌的小手,二人並肩齊走。
離漾的腦筋裡閃過這個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