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辰逸緩緩加了一句:“是本王不好。”
離辰逸身上的沉香味兒被陽光烤的愈發的好聞,他靠近念清歌,深眸直逼她的瞳人:“至心?至心的多了去了,本王本日讓她悲傷是為了讓她此後高興,本王說過本王是寧缺毋濫,本王不像皇兄,枕邊的妃子那麼多,個個都悲傷,本王心中的人是任何人都及不上的。”
念清歌的視野敏捷從琉璃殿的偏殿收回落在眉笑容開的德公公身上,昏黃的月光將念清歌的模樣照的愈發清澈,她淡淡一笑:“我有些睡不著,出來看看玉輪,不知德公公這麼晚來有何要事?”
離漾打橫將念清歌抱起,龍步款款朝龍榻上走去,金黃色的紗幔悄悄的搖擺,一襲月紅色的中衣和那漂渺的紅色長裙如數褪儘。
那店小二一看她是個練家子也不敢如何倉猝報歉歸去倒酒了。
靜竹公主麵色難堪,忿忿的瞪了一眼念清歌,又看了看早已轉過身來凝著念清歌的離辰逸,跺了頓腳:“你們......你們全都是混蛋!”
陽光灑在永和殿的上方。
她漲紅的小臉兒映在離辰逸的眼底,他悄悄一笑:“本王如何樣了?難不成是個女子來跟本王求愛示好本王都要承諾?那本王的王府門檻還不得被踏破了,那本王的王妃還不得比皇上的美人還要多。”
念清歌一拂身子:“勞煩公公等我一下,我稍後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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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火紅色的小身影搖搖擺晃的走了一家又一家的酒樓,望著天涯堆疊的月兒,癡癡一笑,嘴裡喃喃自語:“如何有兩個玉輪呢?”
“巧了,皇上也思念小主呢。”德公公看她麵帶羞怯,指了指殿外的鳳鑾恩車:“小主瞧,皇上今兒翻了婉昭儀的牌子,特地讓主子備了鳳鑾恩車來接婉昭儀去玄鳴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