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獎懲?”念清歌對這個題目饒有興趣,非要突破沙鍋問到底。
“那民女也是罪人一個,擅自出宮,欺君犯上,皇上是不是要正法民女呢?”念清歌氣不順的挑眉反問。
她毫不避諱本身的情素,那雙水眸蘊滿了仇恨:“我不是賢人。”
“他渾身血淋淋的,就那樣無助的看著我,但是我這個做額孃的卻一點體例也冇有。”念清歌說著說著情感衝動起來,她握動手指頭,充滿無助的看著離辰逸:“辰逸,你說我是不是很冇用呢。”
離漾一把扯掉麵龐上的黑布,暴露線條清楚的下頜,那雙流瀲的龍眸落在念清歌忿忿的小臉兒上:“天子犯法與庶人同罪,對於這類人,朕毫不姑息!”
她咬著唇瓣兒,絲絲鮮紅染紅了白白的貝齒,她忽而想起甚麼:“他呢?他曉得麼?”
“給朕也泡一杯。”離漾*著她的耳垂,回味著她的芳香:“朕好久冇有喝過你泡的茶了。”
“是誰?”
離漾龍眸冷澀:“婉兒,你究竟有多少事瞞著朕?”
她嚴峻的不能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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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歌和離辰逸異口同聲的問。
腰肢纏上來一雙八爪魚的大掌,離漾黏著她,大腿夾著她纖細的腿讓她轉動不得:“你在乾甚麼?”
離漾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回身對離辰逸和離雲鶴說:“你們退下。”
念清歌的反應非常衝動,她從美人榻上跳下來,那雙水眸的恨意愈發的濃烈:“竟然是她!她將我的孩子害死了莫非還不敷?現在竟然還要來殺人滅口?”
龍涎香的氣味吞噬著她四周的氛圍。
推開離漾,念清歌的小手捧著滾燙的茶盞在本身的腳下澆了一圈又一圈,恍若在祭奠她死去的孩子:“離漾,若我說那夜在牢中是水若離害死了我的孩子,你會信麼?我若說是她讓她的婢女拉住我,狠狠的將我的孩子踹掉了你會信麼?”
“婉兒,明曉得朕不會懲罰你。”離漾眉宇一擰,沉凝的眉眼染著分外的幽燙,吐出的呼吸都是熱的,龍步跨向她,將氤氳之氣噴灑在她的小臉兒上:“朕也想做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君王。”
偶然,她真的不知該如何麵對他們二人,乾脆閃了倩影撩開內屋的珠簾一人單獨斟茶。
“我會陪著你。”離辰逸的掌心摸著她柔嫩的髮絲。
“皇兄......”離雲鶴喚道。
“此話怎講?”離辰逸迷惑道。
“信!”沉定的字突然響起,離漾的拳頭緊攥,竟然,竟然有這麼多事矇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