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你一向將朕拒之門外,朕來負荊請罪。”離漾單腿跪在涼颼颼的地上,挽起了一塊兒龍袍袖袍,暴露了手腕,大掌和順的將水撩在她的腳丫上,手裡的力道方纔好,揉捏著她浮腫的處所。
“噓......”沉寂的夜中,深沉的聲音,流水的聲音,呼吸的聲音,嚴峻的聲音如一曲笛子展轉而出。
“婉兒,在你麵前朕不是天子,也不是君王。”離漾抓住她想逃掉的小腳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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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的望著閣窗外灰濛濛的天空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若你是皇子孃親就給你取名為安寧,若你是宮中孃親就給你取名為安然,好不好?”
她的小腹動了動,念清歌忽地笑了:“很喜好是不是?那便如許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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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如沙漏老是不經意間在指縫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