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美人醉_第二百七十六章 癡愛癡恨之君定不負我相思(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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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酸澀的水眸,念清歌緩緩地說:“你先選。”

念清歌回眸,苦澀一笑,淡淡吐出兩個字:“冷宮。”

西風催襯梧桐落。

“死也不讓,皇上究竟想讓臣妾如何。”念清歌冷酷如水的看著他。

到了。

你是用生命換來你在我內心的永久麼?

“是!”念清歌淡淡地說。

離漾負手而立隱在淡淡的餘暉裡,金黃色的龍袍熔化了身後的傍晚,他風華絕代的麵龐上染了薄薄的蕉萃和慘白,他的懷裡躺著哭泣的安寧,他哭的泣不成聲,軟軟的小臉兒上漲紅。

辭舊迎新,朝朝暮暮。

對麼?

夏季砭骨的北風透過那薄薄的窗紗吹拂出去,念清歌的身後是一片紅色的紗幔,那紗幔飄曳的如落葉普通。

淡淡的光暈覆蓋在他們身上,如一副斑斕的畫卷。

說著,念清歌抬手端起了一盞酒杯纔想抬頭灌下,離漾的手指輕沾酒滴反手將她的酒杯打落在地上,酒水染在地上泛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那片地黑了一片。

傍晚那金燦燦的光芒將墨白的雲卷兒鑲嵌了一層精密的光暈。

她攏著那紅色的喪服,吹來的北風讓她隻感覺內心更痛,髮髻上那鴿子的簪子一晃一晃的,那淡淡的發黴的潮氣和寒氣繚繞在她的鼻息間。

淡淡的餘暉灑在宮中的每一個角落。

“婉兒......”離漾的聲音有些哽咽,眼底染上了一層氤氳之氣。

八仙桌上擺著一壺白瓷的清酒酒壺,兩個紅色的瓷杯各自擺在兩邊。

“清歌......清歌......”

輕啟唇,慘白的唇瓣兒卻再也吐不出隻言片語,念清歌如一隻被雪水打濕羽翼的小鴿子,即便羽翼再飽滿念清歌也飛不起來,她跪了下來,怔怔的望著那靈位,他的名字如火辣辣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球兒,喃喃的將‘辰逸’二字從舌尖兒吐出來卻發明她的聲音早已乾澀的不像話。

斷香殘香情懷惡,

一樁樁的回想噴湧而來,猖獗的襲捲著她的心,扯破她的心。

“去我該去的處所。”念清歌凝著暗澹的陽光幽幽地說。

“你想朕如何懲罰你。”離漾的心碎了一片一片,他如何捨得懲罰她,他如何忍心懲罰她,她是他的心頭肉,她是他孩兒的孃親。

念清歌拖起如白蓮的裙襬坐在水貂絨的軟墊上,離漾坐在她正對過兒凝著她:“何意?”

墨黑的天空上掛著零散的孤傲的星星,念清歌麵龐蕉萃,神采慘白,她捧著靈位,乾澀的雙眸望著那暗澹的月光:“辰逸......我在這裡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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