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被蕭景珩的詩句所震懾,一時之間,竟無人敢言語。
醉春樓門前,早有迎來送往的龜公,眼尖地看到了蕭景珩,立即堆起滿臉笑容,迎了上來。
蕭景珩隨便打量著四周,目光落在樓中心的戲台上。
他信步而行,避開巡查的宮人,身形融天玄色當中,如一縷幽魂,飄忽不定。
白日裡是浴火重生的喧嘩與生機,夜色下則多了幾分幽深與沉寂。
“本來如此。”蕭景珩微微點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樓上的詩會。
他抬首望天,一輪寒月高懸,清冷的光輝如同利刃,似要剖開這夜幕下的重重迷霧。
蕭景珩循名譽去,隻見樓上一處雅座之上,圍著一群文人騷人,正對著一名白衣公子交口獎飾。
詩句一出,合座皆驚。
“好!好詩!真是好詩啊!”半晌的沉寂以後,人群中發作出雷鳴般的掌聲與喝采聲。
月色如霜,灑落在天井當中,空曠寥寂。
樓內更是彆有洞天,雕梁畫棟,金碧光輝,絲竹之聲,鶯歌燕舞,香氣撲鼻,脂粉氣與酒香稠濁在一起,令民氣神泛動。
龜公見狀,趕鬆散上前來,低聲解釋道:“公子有所不知,本日乃是我們醉春樓每月一度的詩會,特地聘請了帝都的才子才子前來吟詩作對,掃興添彩。”
“哦?詩會?”蕭景珩嘴角微微勾起,暴露一絲感興趣的神采。
蕭景珩見狀,曉得本身如果再推讓,反倒顯得怯懦,便起家,走到樓中心,拱手道:“既然公子美意相邀,鄙人便獻醜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