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恭謹開口，“奴婢願憑八皇子調派。”

八皇子踏上去往湖心的棧道，我愣住腳步，隔著湖水遙遙看了一眼湖心四時常青的老槐樹，掛在上頭的玉墜香囊縱橫交叉，心底冇出處的微微一痛。

我隻聽得他一聲不輕不重的冷哼，便回身拜彆，我歎了一口，隻得提步跟上。

八皇子轉過身看著我微眯了眯眼，半晌後他開口道：“你這麼討厭與本王相處？”

他身後的兩個侍從相互看了一眼，恐怕本來也是想禁止八皇子，此時單膝跪下低頭異口同聲道：“還請八爺三思。”

我不由得語噎，隻得沉默下來靈巧的跟在他身後。

我抬眼看向他，他端倪間模糊還壓著肝火，我心底暗歎一聲，我如果不跟他去本日討不了好的便是我了。

可現在八皇子非要對疇前的事情刨根究底鬨個底朝天，如果本相需求用性命去換，那樣的本相又有何用！

他轉頭皺眉看了我一眼，滿臉都寫著不耐，“還怕本王會吃了你不成？”

他唇邊勾起一個挖苦的弧度，深深看了我一眼回身麵向湖麵，“如此說來我母妃一事當真是太後所為。”

芳蘭姑姑朝我投來擔憂的眼神，我朝她一笑，也讓她放心一些，八皇子想來也不會拿我一個宮婢如何，他既然要問，我能說的便說，不能說的隻能做不知。

我跟在八皇子身後出了壽康宮，他的那兩個侍從在我火線遠遠跟著，一起上他沉默不語，見著身邊的景色愈發陌生，也不曉得他要帶我去哪兒，我躊躇了一會停下腳步，出聲問道：“八皇子有甚麼要問奴婢在這裡問便是，奴婢等會還要回壽康宮服侍太後。”

我不自發的今後微微退了一步，斂著眉眼猜疑不已，他要問我甚麼…

他沉默著，複而朝我問道：“宮中大家都道是本王放火燒長明殿，你又感覺如何？”

“刀刃指向我又如何。”他轉過甚，鋒利的盯著我，頭顱微揚，“宮中的刀刃何時不是朝我指來。”

我心念微動，並且今早他殺在昭陽宮那宮婢也當真是死的投巧，怕也是料定了八皇子曉得後會肇事。

“奴婢不曉得前塵舊事，隻是疇前聽人說過，尋根究底看到的本相能夠是四周楚歌。”我看著他，安靜說道：“如果如此八皇子也要去追隨嗎？”

他冷冷的冇有再言，我恭謹的垂著頭，與他遠遠的隔著。

“置母妃於死地還不敷，他們還想著要了我的性命。”我看到他緊攥的雙拳俄然一鬆，好半晌後纔好似自言自語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