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皺著眉，一字一句道：“並不是奴婢成心保護八皇子，隻是那晚是先皇後的忌辰，莫非四皇子不感覺若八皇子當時脫手未免有掩耳盜鈴之嫌嗎？八皇子會做如此癡頑之事？”

我勉強一笑，“這支髮簪是奴婢的，隻是如何在皇子手中……”

“老八不會做，可不代表他的翅膀也不會，非論老八有無授意，若此事是與老八有關聯之人所為，都會認定為老八的罪。”

“奴婢與他不會再有牽涉。”

“四皇子……清心……我們……不是成心闖出去的……我們這就出去……”

我冇聽得他開口，不曉得他現在是何種神采，斯須後他才漸漸放開了我。

“無事。”他拍了拍我的背，“彆怕，本王在這裡。”

我心知此時在如何坦白都顯得糟糕，可太後交代的事情我又不能等閒說與他曉得……

“那夜你去長明殿做甚麼？”

“哦？”軒轅夜挑了挑眉，臉上暴露一個感興趣的神采，“宮中大家傳言是八皇子所為，我倒不曉得你現在

我眼眸輕轉，口中含著苦澀，“奴婢時候服膺娘娘與皇子的恩德，多謝…四皇子。”現在，我與你的糾葛倒是越來越多了……

我渾身微微一顫，靜逸了半晌後，我掙紮的從他懷平分開，跪在床榻上，低頭緩緩開口，“這支髮簪的確是奴婢所持之物，可當中的啟事奴婢現在冇法說出口，奴婢既然奉養皇貴妃，便毫不會做對不起皇貴妃事情，也不會對不起皇子……”

我不動聲色今後退了退拉開了與他的間隔，他彷彿不滿我的行動，“這才記起要躲著本王？”

“本王不想再看到你與他有牽涉……”

我垂著頭冇有答他，俄然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將我提到他跟前，我半伏在他胸前，他垂目盯著我，“本王有事問你。”

我臉上微燙，就要推開軒轅夜，他環著我的手卻紋絲不動，我垂著頭不敢看他，隻是一字一句低聲道：“多謝四皇子，奴婢一時失態，現下已經無事，煩請皇子罷休……”

屋外悶雷聲連綴，似是暴雨來了，屋頂上的瓦片被拍打的滴答聲不竭，好似要裂開普通，風吹在門窗上響起啪嗒啪嗒之聲。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放開捏著我下巴的手，淡淡說道：“現在宮中局勢不穩，太後的病比來也更重了幾分，你奉侍著太後，她如果叮嚀你甚麼難堪的事情，你謹慎著應對，如果有事前去九陽宮找人，我自會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