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甩開袁成海的手,害的他腳下一晃,幾乎顛仆,袁文德回身看向現在仍正在一邊的袁修月:“丫頭,你好生記取,就是我們稱作父親的這個男人,當年對孃親始亂終棄,勾搭了本身夫人的親姐妹,害的孃親整天以淚洗麵……”
見袁修月半晌兒不語,袁文德不由眉心輕皺:“丫頭?”
因袁修月的話,而一時語塞,淩氏與袁成海對視一眼,忙又開口道:“你自幼身子便弱,為娘是怕養不活你,才尋了德高望重的和尚與你卜了一卦,卦象上顯現,你需求闊彆父母,纔可存活於世啊!”
“你當然是我父親!”
聞言,袁修月隻覺腦海中霹雷一聲巨響,頓時一臉的震驚之色!
聞言,袁修月緩緩閉目,將眼底澎湃的眼淚硬生生的壓下,再次睜眼,她眸底暴露一抹苦笑:“父母大人,既是本宮與姐姐於你而言,是手心與手背,為何從小到大,你卻老是厚此薄彼呢?”
“你敢說不是你?”
“不是我!”
麵前的他,讓她感覺好陌生!
“哥哥想說甚麼,直說便是!”
凝著淩氏的淚眼,袁修月心下微微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