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
“你……”
獨孤江拜彆以後,離灝淩便隻輕視袁明月一眼,直與袁修月說,先去措置公事,便臨時分開大帳,容她們姐妹二人話舊!
看著他喝酒作樂的模樣,獨孤江淡淡一笑,屏退一名美人,在他身邊坐下身來。
聞言,獨孤辰擁著袁明月的手臂微僵!
語落,不等袁明月出聲,她撩著紗帳的手,悄悄放下,對影子叮嚀道:“送她出去!”
垂首立於他的身側,見他隻時不時的抬眼睇上一眼正舞解纜軀的舞姬們,便再次貪酒,雷洛的神采,不由悄悄沉下。
“王兄既是不給,孤不要便是,你何故要用那種眼神看孤?”瞥見他微冷的眼神,獨孤江不由心下一怔,順著他的視野,瞥見方纔進門的袁明月,他眉心輕皺著站起家來:“人都說楚皇的皇後,亦是天姿國色,孤去瞧瞧,他們到了冇有!”
“大膽!”
“你有甚麼資格直呼本宮的名字?他又那裡算得上我的父親?”並未因影子的行動而暴露一抹異色,袁修月的聲音,仍舊是淡淡的,卻透出幾分嚴肅!
見狀,離灝淩淺近一笑道:“不瞞嶽皇,你懷裡這位美人兒,實則是皇後的胞姐。”
現在,巍山南側,南嶽大帳當中,鶯歌燕舞,絲竹聲聲。
聞聲,獨孤江身形不由一僵!
“王兄如何那麼不謹慎?”
大帳內,姐妹二人,隔著紗帳,兩兩相望,倒是表情各不不異。
微恭了恭身,影子直接推了袁明月一把。
“袁修月!”
眸色微潤,含笑看向獨孤辰,獨孤江輕歎道:“如此國色,若不收進孤的皇宮,豈不成惜?”
這聲音,雖不熟諳,卻也不陌生,他這輩子都冇法忘記!
“現在的你,倒像個有血有肉的人了!”苦澀輕語,袁修月低眉喃道:“你放心,她現在還活著,比起我孃親的死,和我所受過的統統,她現在隻是鼓起罷了……我與你提她,隻是想讓你曉得,你……冇有資格恨我!”
隻一刹時,他的腦海中,竟閃現出袁修月那張尚算清秀的臉!
輕點了點頭,離灝淩江手裡的茶盞遞給袁修月,而後自榻前起家。
聞言,獨孤辰握著琉璃杯盞的手微微一頓!
“離帝到了,現在便獨缺楚皇了!”
伸手捂著本身被打疼的臉,又驚又懼的望著身前的影子。
薄唇輕勾,於唇角處暴露一抹冷傲的笑,獨孤辰再次舉杯,將杯中美酒一飲而儘,狀似隨便的問道:“離帝此行可還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