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心跳垂垂平複,他唇角輕勾,悄悄自嘲一笑!
怒哼一聲,雷洛眸色猛地一寒,脫手如閃電,直接將她手中銀針拂落在地:“龍女人,我敬你替王爺解毒,卻毫不容你傷王爺分毫!”
見狀,雷洛挑眉,暗道這女人獅子大開口,他沉聲道:“你還想再要兩袋?”
雷洛凝了她一眼,眸色深深的,卻隻嗤笑了笑,無法出聲:“你開個價兒!”
聞言,雷洛眸底一深,看著袁修月的眼神,仿若利刃普通。
“如何?還不敷嗎?”眉頭一皺,雷洛竟又從袖袋裡取出一袋金子,將三袋金子都堆到袁修月麵前,他皺眉瞪眼:“龍女人那麼愛財?決然不會與這金子過不去吧?”
提起袁修月,雷洛的神采不由驀地一沉!
眉心伸展開來,袁修月從早前收起的第一隻藥瓶裡倒出兩顆丹藥,回身重回床前,微微傾身,她剛要掰開獨孤辰的嘴與他將藥服下,卻不期他驀地伸手,竟死死攫住她的手腕不放。
見他不斷輕哼,雷洛探手置於他的額頭,感遭到他額上汗意,他眉心一皺,回身行至桌前,抬腳踢了踢桌子:“龍女人,醒醒!”
“……”
似是聽到獨孤辰的笑聲,袁修月睫毛輕顫了顫。
她長的,不算傾國傾城,但卻讓人感覺格外誇姣。
雙眸當中,眸色昏黃,卻又死死的盯著,獨孤辰竟然像個孩子普通軟軟的喚了她一聲母後!
如雷洛普通,獨孤辰的神情,亦是淡淡的,讓人看不出一絲情感。想到袁修月,他眉梢一挑,問著雷洛:“昨晚與朕治傷的大夫,是那裡請的?”
“龍出岫……”
看著麵前的三袋金子,袁修月鳳眸微眯,垂垂斂去方纔的不悅神情。
微抬眸華,將頭轉向一邊,他的視野跟著陽光緩緩停落在袁修月文靜誇姣的睡顏之上。
濃眉的睫毛,微微顫抖,昏睡了整整一夜的獨孤辰,終是緩緩自甜睡中復甦。
一語落,雷洛抬眸瞥了她一眼,又從袖袋裡取出一袋金子。
待回過神來,想到翠榆樓大抵是甚麼處所,她不由張著嘴巴嘲笑一聲:“你拿本女人當甚麼了?”
微怔了怔,她伸手從袖袋裡取出一袋金子扔給袁修月,他不屑的撇了撇唇:“彆人用銀子,我給你金子,連翠榆樓的頭牌花魁,也不過這個價兒,徹夜你就讓我家主子拉動手睡又何妨?”
皺眉看了眼仍趴在桌上睡著的袁修月,他幾步上前,一臉擔憂的檢察著獨孤辰的狀況!
心下一驚,袁修月幾乎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