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韓妃被打的哀嚎連連,袁明月愣了愣,待回過神來,倉猝上前扣住袁修月的皓腕,禁止她持續掌摑韓妃的行動:“娘娘如此非難韓妃,莫非就真的不怕皇上究查此事嗎?”
心中的肝火,早已燃到極致,她緊握雙拳,快步上前。
見袁修月笑了,汀蘭不由獵奇問道:“大少爺在內心都說了些甚麼?竟讓二蜜斯如此歡暢?!
她的強勢,驚得在場世人目瞪口呆,連本來一臉閒適等著看好戲的袁明月也震驚的站起家來。
聞聲,袁修月心下微怔!
悄悄的,在心中為汀蘭禱告著,袁修月目送離蕭然抱著汀蘭遠去,這纔回身,再次將視野停落在韓妃身上。
對袁修月福了福身,宮女回道:“奴婢荷兒,在林公公部下當差。”
日薄西山時,等不到汀蘭返來的袁修月內心模糊有些不好的預感。目睹著天氣越來越暗,袁修月舒展眉頭,不斷在冷宮門前去返盤桓。
“你……”
對於爹不疼,娘不愛,夫君不待見的她來講,現在如果落空了汀蘭,便是真的一無統統了。
微亮的雙眸,有些孔殷的掃過手劄上的剛毅字體,看著袁文德的信,袁修月的嘴角,垂垂勾起一抹暖和的弧度。
“汀蘭……”
冷冷的笑著,袁修月挑起眉梢:“本宮隻要一天是皇後,便是這皇宮的仆人,滾蛋!”
“大蜜斯……”
“韓妃!”
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汀蘭與她之間的乾係,早已超出主仆,倒更像是親人!
有離蕭然帶路,從冷宮到攬翠宮,袁修月並未遭到任何禁止。
知他在擔憂甚麼,袁修月眸中刹時閃過一抹冷冽之色,哂然一笑,她緩緩站起家來,目工夫沉的看向韓妃:“皇上的廢後聖旨上並未落印,現在本宮還是皇後,是這座皇宮的女仆人!”
“你們讓開!”
……
深吸一口氣,將兄長的信緊捂胸前,袁修月馬上修書一封,讓汀蘭到太後宮裡找赫連棠幫手送出去。
顫抖動手,袁修月蹲下身來想要檢察汀蘭的傷勢,卻在看到她遍體鱗傷的身子時,不知該從何動手。微紅的眸中,晶瑩的淚,閃閃透著亮光,肉痛的看著汀蘭身上透著血紅的鞭痕,她肉痛的就快堵塞了。
汀蘭,你必然不能有事!
這類膽怯,是發自於心的,不受她節製的。
荷兒點了點,急聲稟道:“眼下林公公道在韓妃當差,實在脫不開身,這才叮嚀奴婢偷偷過來稟報娘娘,今兒中午不到,汀蘭女人被韓妃娘娘帶去了攬翠宮,這會兒子已經被打的不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