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很絕望嗎?你的所作所為,讓父親大人,讓整座安國侯府,都感覺絕望透頂!”凝睇著袁修月的神情,袁明月憐憫聲道:“父親大人說了,你若看到這封信,便該曉得本身接下來該如何做,莫要再讓他絕望!你必然記取,從小到大,被他們寄予厚望的人,是我!而你……隻是一個多餘的廢子罷了!”
“娘娘!”
所謂身在冷宮外,不問宮中事,
見袁修月在水井前佇足,汀蘭忙出聲問道:“娘娘……呃……二蜜斯要做甚麼?”
但字裡行間,卻隻是斥責她不該妒忌明月,私行主張自請廢後,幾乎賠上了安國侯府的斑斕出息,而不見一絲父女親情!
如袁修月所料,在她和汀蘭將四周通風的房屋清算潔淨後不久,赫連棠便帶了幾名侍從,呈現在了冷宮當中。
悄悄的,喚了袁修月一聲,循著她的視野,望著桌上的手劄,汀蘭悄悄的從懷裡又取出一封手劄,遞到袁修月身前。
“邊關的風雪都受得,這點小罪就受不得了?”唇瓣微彎,袁修月無法的看了汀蘭一眼,悄悄一歎,她行動輕柔的拉過汀蘭的手重聲說道:“這裡縱有萬般不好,也總有一樣是好的,最起碼在這裡你我主仆能夠活的安閒一些,既來之則安之吧!”
對袁明月微微福身,汀蘭蹲下身來拾起地上的手劄,上前交到了袁修月的手裡。
“姐姐覺得這裡還是安國侯府,我還是阿誰你想打就打的修月嗎?”驀地,將袁明月的手狠狠甩開,袁修月雙眸含怒,直勾勾的諦視著她:“現在即便我住在冷宮,卻還是離國的皇後,掌摑皇後者……極刑!”
聞言,袁明月羞惱萬分。
手腕處,絲絲痛苦清楚傳來,袁修月俏眉微聳,凝著袁修月的眸中驚怒參半!
是以,袁修月此言一出,她因心中肝火,袁明月杏眼圓睜,脹紅了俏臉!
悶悶應了一聲,汀蘭悄悄點頭:“娘娘過的高興安閒纔是最首要的!”
微微回身,看著桌上父親的親筆手劄,她的心微微一沉,其間滋味酸楚莫名!
秦棋,文籍,袁修月索要的東西,隻不過一日,赫連棠差人送到了冷宮裡,加上她命人將冷宮裡裡外外補葺一新,袁修月在冷宮裡閒來彈操琴,看看書,不但不苦,反倒出人料想的安逸安閒。
“這是賢王妃方纔差人送進宮的……”將信封扯開,取出內裡的信筏遞到袁修月手裡,汀蘭嬌俏一笑:“是大少爺寫給二蜜斯的家書!”
這封家書,是她的父親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