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方纔進宮時,被姬總管傳了去,本日隻怕不能過來了。”輕撫袁修月的手,掩去眸中氤氳,淩氏對殿下的袁明月招了招手,明月會心,提裙上前,將手伸到淩氏手中。將兩個女兒的手,如珍寶普通,合於掌中,淩氏慈藹一笑,輕歎出聲:“不過他不來倒好,有些話……隻我們母女三人提及,反倒更好。”
微微眯起雙眸,她凝眉看向袁明月……
她這話,說的大義凜然,彷彿姐妹之情勝於統統,聽在淩氏耳中,隻覺欣然非常。
這,是第一次!
跟著淩氏起家,袁修月於淩氏身邊落座,輕挽她的手臂問道:“父親呢?如何不見過來?”
從小到大,為了極儘儘力培養袁明月,作為此女的袁修月一向都寄養在彆處,回府三年,她久居錦臨院中,對她的話更是言聽計從,還從不像現在如許,竟違逆她的意義。
“為娘曉得,你被賢王妃選中以後,為顧及姐姐顏麵,才提出不與她同時入宮的要求!”喟然一歎,淩氏緊緊握住姐妹二人的手,再次對袁修月道:“現在既是明月情願,你也已然身為皇後,本日便罷了,待到明日一早,你與太後存候之時,便將此事稟請太後……”
抬眸之間,望進袁明月明麗的雙眸當中,她眸華微斂,輕牽嘴角,故作敗壞的問著淩氏:“孃親想跟女兒說甚麼?”
“孃親和父親都多慮了!”淩氏眉心的褶皺,讓袁修月感覺格外刺目,彆有深意的一笑,她自玉座上盈盈起家:“方纔孃親說的話,句句在理,後宮……向來都跟前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現在一入宮門,女兒與安國侯府,可謂一榮俱榮,一辱俱辱,不過即便孃親和父親感覺女兒再如何軟弱可欺,現在女兒身在後位,莫說有太後在無人敢小覷女兒,退一萬步講,父親和哥哥在邊關軍功赫赫,誰若想動女兒,事前也都會先衡量衡量他們本身的分量!”
聞言,迎著袁修月的視野,袁明月眸中波光流轉,語嫣輕柔委宛:“如果進宮能夠幫到mm,我願與mm共同分擔!”。
淩氏的話,說到這裡,若袁修月還聽不出此中意義,那便真成離灝淩所說的笨拙了。
心下微涼,袁修月悄悄點頭,毫不躊躇的打斷淩氏的話。
讓袁明月免禮,待到汀蘭奉茶,袁修月摒退世人,扶著淩氏緩緩上行,讓其坐於上位,而後提裙屈膝,膜拜如儀:“父母恩,不想忘……孃親,女兒給您施禮!”
聞言,袁修月眉心輕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