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獨孤江雙瞳微眯著看著袁明月,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奪目的算計:“美人兒,替朕辦事,朕絕對不會虐待了你!”
一陣仿若刀絞普通的肉痛,自心口伸展,袁修月緊皺著眉心,自睡夢中轉醒。
說完這句話,袁明月再次在內心把本身好好的鄙夷了一番。
微喘著,一手撫著胸口,另一隻手自枕下摸索出裝著獨孤辰血液的瓷瓶,她顫抖動手拔開瓶塞,抬頭將血瓶裡的血液,咕咚咕咚喝下。
“恰好明月夙來就看不慣我那mm,現在既是皇上如此看的起明月,明月甚麼都情願為皇上去做!”
視野,不斷的在袁明月傾國傾城的俏臉上打轉,待睇見她側臉上的傷疤時,獨孤江眉心輕皺,瞳眸微眯了眯,卻不覺得然的輕扯了扯唇角,他拉著袁明月返回貴妃榻上,擁著她重新坐下身來。
袁明月眉心舒展,俄然不知該何去何從。
但是,為了活著,為了讓統統人放心,她卻隻能把統統的馳念都埋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