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
眉形輕挑,斜睨赫連棠一眼,袁修月輕笑了笑:“本宮曾承諾過皇上,會將我們的第二子過繼於賢王府!”
聞言,赫連棠不由眉心一跳!
見她如此,袁修月微彎了彎了唇,靜待她評脈結束。
現在,既是連這稷山行宮都不平安了,那麼她與他見或不見,又有何乾係?
“是麼?但願他此次真的是豁出老命去,不再有涓滴儲存!”嘴上,說出這番話,袁修月的心中忽而似是想到了甚麼,竟一時候墮入本身的思路當中。
“還好汀蘭丫頭對自家主子忠心一片啊!”如此喟歎一聲,赫連棠眸中思路難辨,微眯著眼,她輕聲喃道:“現在皇後身邊近身服侍的,都有誰?”
想到離灝淩,赫連棠輕扯了扯嘴角,伸手握住袁修月的手:“若皇上曉得,皇後孃娘忘了他,約莫必然會急瘋的!”
微抬眸,眸色果斷非常,汀蘭上前,於赫連棠身前垂首恭道:“皇後孃娘現在身懷六甲,可皇上對娘娘,倒是不聞不問,但寧王殿下分歧,他此行經曆千難萬阻,隻為皇後孃娘而來,但到頭來皇後孃娘卻還是一向無動於衷,汀蘭自知身份卑賤,也配不上王爺,這才一向深藏著本身的心機,向來都未曾外露過,但今次王爺死裡逃生,終是再見,汀蘭便總會為王爺抱屈,是以……”
聞言,本是在開打趣的赫連棠不由神情一怔,握著銀箸的手也刹時僵住了。
聞言,袁修月不由莞爾一笑。
“既是皇後孃娘捨得讓皇上心疼焦急,那我便也應下此事,待午後便差人下去稟報,隻道皇後孃娘中了無憂情毒,讓他也焦急焦急,誰讓他這陣子讓我看的不爽?”想到離灝淩比來在宮中獨寵虞秀致的模樣,赫連棠便頓覺內心不爽,抬開端來,凝著袁修月時而陰暗,時而燦爛的眼神,赫連煦不由輕咳了下,不由出聲問道:“皇後,你冇事吧?”
直策應了赫連棠的話,袁修月轉頭看向汀蘭:“他於我,是落花成心,可我卻似那流水,隻苦了水溪旁的,這朵青蘭之花!”
聞言,汀蘭輕聲回道“除了奴婢,另有暗梟和影子,林盛、芊芊,一共四人!”
唇角輕勾著,袁修月淡淡一笑:“不過,那樣的話,豈不是太無趣了麼?”
“皇嫂不是已然猜到了麼?”
“皇後?!”
在膳桌前落座,抬頭看著身邊的赫連棠,袁修月端倪輕皺。
袁修月和汀蘭話已至此,赫連棠心中天然跟明鏡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