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離灝淩唇角微翹了翹,淡淡笑了。
一女,豈有嫁二夫的事理?!
涓滴無懼獨孤辰身為嶽王的嚴肅,赫連如月兀自拉過他的手,竟塞到獨孤辰手中一綹長髮。
但是現在,他是真的有些累了,也倦了!
“不是吧……”
這名字,在他看來,真的很美。
彷彿在說一件與本身無關的事情,獨孤江雲淡風輕的低歎道:“姝家在朝中耀武揚威太久了……”
聞言,獨孤辰眸色微變:“你……”
聽得出兄長口中的果斷之意,獨孤江張口欲要解釋甚麼,透過月色深凝著兄長冷峻的神采,他不由麵色一凝,冷聲嗔道:“王兄既是對她情深如此,便讓她忘了離灝淩又如何?”
不假思考的脫口問道,獨孤辰算計了太多人,卻並未去謀算麵前這個小丫頭現在的心機。
安步於幽幽草叢當中,獨孤辰抬頭望月,緩緩停下腳步。
“姝美人謀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