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離灝淩抬眸迎下屬徒珍惜清澈的眸子,垂眸端起手邊的酒盞,他剛要開口說話,便服從身後不遠處傳來一聲輕笑:“楚後,本皇感覺離後這一胎所誕下的,必然會是離國的嫡宗子,也就是太子,若你想與本身的兒子討媳婦兒,朕倒有個敬愛的緊的女兒,你楚國與我南嶽聯婚如何?”
“王兄!”
定定的,看著獨孤辰的反應,見他好久動也不動,獨孤江心機暗沉,長長的,在心中出了口氣,他回身抬步朝著議事大帳的方向走去。
聲音稚氣荏弱,卻擋不住女孩向前的腳步,黑寶石普通的瞳眸在月華之下閃閃發亮,赫連如月明麗一笑,自報家門道:“我叫赫連如月!”
“雷洛能與我說甚麼?”
聽到獨孤江略帶戲謔的話語,司徒珍惜娥眉微蹙,微一抬眸,見他已然行至獨孤辰身前坐下,她輕笑著問道:“就不知嶽皇家的公主,本年幾歲?”
“不是吧……”
“再過數月,朕和皇後的第一個孩子便會出世……”反手握住她的手,離灝淩唇角輕勾,再次看向劈麵的隔得老遠的獨孤辰:“屆時,嶽王可必然要來喝孩子的滿月酒啊!”
聞言,獨孤辰身形微僵!
“王兄想與我說甚麼?”
不假思考的脫口問道,獨孤辰算計了太多人,卻並未去謀算麵前這個小丫頭現在的心機。
雖說,經過前日之事,獨孤辰對袁修月的那份豪情,統統人都心知肚明,但說到底,袁修月也還是離國的皇後,是離灝淩的老婆,現在獨孤辰如此明目張膽的讓本身的人稱她作王妃,這明擺著便是對離灝淩的挑釁啊!
“你給本王這個何為?”
邊上,司徒珍惜噙著含笑,將酒盞端起,她看了袁修月一眼,而後對離灝淩道:“恭喜離帝!本日若月兒腹中所懷的,是位公主,他日可要許與我家洛兒!”
這回,換做獨孤辰麵色變黑了!
“四歲!”
聞言,獨孤江不覺得然道:“下山走了一遭!”
聞言,獨孤江眉梢一挑,擺出一副你不識貨的模樣,輕搖了點頭!
“本日整整一日,你跑到那裡去了?”與袁修月遙遙相對,看著她臉上幸運瀰漫的笑容,獨孤辰微勾嘴角,又飲了杯酒,卻冷著一張俊臉,未曾去看身邊的獨孤江。
凝著他唇角的笑意,赫連如月緊抿菱唇,儘量仰著頭,眼眸隻瞅著他:“你又在想離後孃娘了!”
聞言,獨孤辰隻淡淡一笑,輕舉杯他當著世人的麵,對離灝淩朗聲說道:“隻是一個無傷風雅的打趣,離帝何必如此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