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他這麼說,秦陽肝火難掩,卻又無話辯駁,便住了嘴。
大堂內,一男人素衣,翩翩風采。舒愨鵡琻見所等之人到了,便迎上前去,柔聲喚道:“三哥,這些日子都未見著你,你可真是讓本王好生等著啊!”
“是王爺不好了!”旺財緩神,隨即感覺話不能這麼說,又點頭,“不是王爺不好。”但細心想想,又感覺那裡不當,便又改口,“是王爺不好了。”
錯愕的下人們低頭清算,秦陽嘲笑了幾聲,走了出去。
旺財收起驚奇,一步一步謹慎的從後門溜走,完整忘了他此行的目標。
秦空皺眉,緩了緩神,讓他喘口氣,悄悄地看著他一副遭到驚嚇的模樣,悠悠開口道:“本王莫非是因為你纔不好的嗎?”
秦陽下認識的後退幾步,隨即嘲笑,“當年你承諾之事,你也未能實施,本王憑甚麼要遵循與你的信譽,你又有何資格來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