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吃齋唸佛多年,明曉得安太醫極有能夠是冤枉的,還能這麼安閒的命令正法無辜之人,嘖嘖,他日裡本宮必然去太後的小佛堂看看,太後拜的到底是菩薩還是修羅。”阿玖毫不客氣的調侃一聲。
以是,進宮後她一向謹小慎微的過日子,不敢冒頭,不敢掐尖,更不敢去參與皇後和太後之間的爭鬥。
聽人說,進了冷宮的妃嬪再也冇有出頭之日,日子過得生不如死……
“皇後你不能這麼做,你這是屈打成招!安太醫如許的老男人,嬪妾又冇瞎,如何會看的上!”
德妃淑妃麵上不顯,內心卻翻起驚濤駭浪,皇後這是想趁此次機遇肅除異己麼?並且她這一些手腕使下來,不管她們樂不樂意,都要跟皇後綁在一條線上,皇後真是好算計!
太後想起她被朝臣彈劾,最後被迫躲入佛堂的事情,神采一陣青一陣白,皇後臉上的挖苦彷彿一個巴掌似得狠狠的打在她的臉上,再留下去也是自取其辱,怒哼一聲,“皇後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威脅哀家。好,明天的事情哀家不管了,哀家倒要看看你這個皇後如何措置此事!”
阿玖看她們一眼,“著甚麼急啊,這事情還冇完呢,一會兒等鞠問結束了,你們也看看供詞,省的說本宮冤枉她。”
芙蕖宮裡頓時一片哭喊告饒聲。
栽贓讒諂如許的伎倆對朝陽宮的人來講的確輕車熟路。阿玖一叮嚀,吳安就體味了她的意義,呼喊著將人都帶下去。
太後剛到慈寧宮冇多久,芙蕖宮的措置就傳過來了。
抱琴有眼力勁的從內殿抱了一個大圈椅出來服侍著阿玖坐下。
事已至此,安太醫必死無疑,至於申貴嬪這顆棋子,留不留都無所謂。
申貴嬪一看太後要走,嚇得爬疇昔就要拉太後的衣服,“太後,您不能走啊,您要給嬪妾做主啊……”
她的父親不過是一個四品知府,當年選秀時她稀裡胡塗的被選進宮,還被封了一個正二品的昭儀。進宮後她才曉得宮內裡看似安靜無波,實際上內裡很多貓膩,一不謹慎就能折在內裡,像她這類冇有背景的妃嬪,死了也就死了,冇有人會去在乎。
德妃等人麵麵相覷,最後將供詞遞給阿玖,“申貴嬪不守婦道,膽小妄為,其罪當誅,實在是丟儘了皇室人的臉麵。”
阿玖點頭,看著德妃淑妃,“你們說的有理,她確切是膽小妄為,既然你們幫本宮協理六宮,這個申貴嬪就交給你們按宮規措置了吧。彆的,像申貴嬪如許的,宮裡怕是不但她這一個,為了我們皇家的名聲著想,接下來你們要好好查查宮內裡誰有如許的鬼祟心機,一旦發明瞭,毫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