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瞪著綠豆糕,“下來!”
潘聰身為西陵州都督,統管西陵州的軍務,冇有豁免任命守備的權力,卻能夠臨時變更各郡城的守備到分歧的處所公乾。
蔡旭手中有把柄握在潘聰手裡,被潘聰勒迫著一同算計征南軍,內心本就不樂意,現在聽了潘聰如許的蠢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嘲笑道,“換位思慮,如果是潘都督坐在鳳涅的位置上,是信賴潘都督是無辜的,還是信賴潘都督是用心害他們?”
昭帝被它鋒利的喊聲震的耳膜疼,皺眉道,“閉嘴,再叫就把你的毛都拔光了!”
戶部尚書一向不主張兵戈,見此,道,“會不會是西陵州真的籌措不出糧草,纔出此忽略?依微臣所見,現在西北戰事吃緊,梁國那邊實在不宜再用兵,不如就此將鳳將軍召回,免得再出忽略。”
聽了蔡旭的話深思,“你的意義是說,鳳涅用心假裝不曉得這件事,想等著今後抨擊?”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他絕對會這麼乾!
抱琴抱棋聽到聲音,雙眼放光的跑出來。
抱琴點頭,“我曉得了,你快去吧。一段日子冇見,綠豆糕竟然會說老子了,必定是跟哪兒個從戎的粗人學的。綠豆糕快下來,我帶你去吃東西!”
阿玖等著馬彪錄完供詞,直接讓押糧官帶著人押著那一千石糧草返回許都。以後阿玖把押糧官的供詞謄抄一份,附在送給朝廷的奏報上麵,讓人快馬加鞭把奏報送到都城。同時又讓綠豆糕帶了動靜回京。
越想越憂愁,等不及阿玖寫的閒事奏章傳回朝廷,昭帝立即下旨,召幾位朝廷重臣進宮,把西陵州用黴爛的大米充當軍糧的事情和眾位大臣們說了。
“好人!叉出去!好人!”
昭帝內心早有計算,沉聲道,“鳳涅的奏摺已經在路上,內裡附有押糧官的證詞,等奏摺到京後,朕就親身去西陵州調查潘聰和蔡旭之事。朕明天叫你們過來,一是想奉告你們此事,二是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他隻是想讓西陵州那邊罷兵,並不想惹費事上身,冇需求為了旁人的事情和梁燁爭論。
抱琴抱棋早就風俗了綠豆糕的這幅模樣,安閒的在前麵跟著,拿出新的食品籌辦投喂。
昭帝展開竹筒裡的紙條,一眼看完,神采刹時陰沉下來,潘聰和蔡旭竟然狼狽為奸,敢暗害征南軍,好大的膽量!
聽了昭帝的安排,眾位大臣們麵麵相覷。
“來人,去把那隻黑貓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