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神采很有些絕望,小嘴嘟嘟,“我還想著給他們添添亂子呢。”
中年官員不為所動,“你是不是冤枉的,到了衙門裡再說,這裡不是審案的處所。”揮揮手,“帶走。”衙役們不由分辯,把人給押了歸去。
“嘎?”
哈斯郡王在自家莊子的後山上被姬贏踩斷了腿,跟著他的侍從們也冇能倖免。幸虧他們命大,這幾日每天去後山打獵,猛獸甚麼的都被趕到深山內裡去了,他們在那躺了半日,也冇有碰到甚麼猛獸。厥後山莊的保護擔憂他們,進山來尋覓,這才把他們救了出去。
府醫診治了半天也冇查出甚麼弊端,最後隻能道,“看郡王的模樣,彷彿是犯了羊角風。”羊角風但是瘋病,堂堂郡王成了瘋子,絕對是笑話,但是招了五六個大夫過來,都冇診斷出甚麼,隻能從症狀上診斷出是羊角風。
姬贏笑道,“恰是因為太子平淡駑鈍,以是太子孃家纔不能看著其他皇子勢大。太子是中宮嫡子,其外祖一家在朝中也很有權勢,是當初支撐烈帝上位的大功臣。是以,烈帝一上位,就封了宗子為太子。太子的位子定下來,前麵就該分封諸皇子了。成果在太子的冊封禮上,二皇子和三皇子醉酒,口出牢騷,言辭間都是對太子的鄙夷不滿,這話傳到烈帝的耳朵裡,烈帝當即大發雷霆,二皇子三皇子的爵位也從親王變成了郡王。二皇子三皇子生母出身崇高,在烈帝的幾個兒子內裡也最為出眾。這兩小我都封了郡王,餘下的幾個皇子也就按著他們的爵位來,都封成了郡王。”
不過,看哈斯郡王的神采,這話他是不敢說的,隻能往彆的上麵扯。
姬贏和阿玖互看一眼,跟著追疇昔。
信弄安妥,姬贏手裡冇有可靠的人,直接把信放到驛館裡,從驛館直接收回去送到兩個郡王府。歸正他隻要賣力挑起這兩個郡王的痛恨就行,並且信上的印信也是真的,就算他們有所思疑,多年的痛恨有了宣泄的機遇,就不信他們不心動。
阿玖目瞪口呆,她也不是傻子,來這個天下這麼久,早曉得皇室裡有很多貓膩,一下就聽出來了此中的不對勁兒之處,“阿誰二皇子和三皇子又不是傻的,如何會在太子的冊封禮上麵醉酒,還對太子口出惡言?更巧的是,還讓烈帝給聽到了?”這如何看,都是被故意人算計了啊?她都能看明白的事情,烈帝作為皇上,活成精的人物,能不清楚?
兩人是說做就做的性子,到了下一個城池鬆城,安設好了以後,姬贏就以哈斯郡王的口氣寫了兩封信,蓋好印信送出去,一封送給漳州的二皇子巴雅爾郡王,一封送給賀州的五皇子布和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