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破風之聲,覃鞍扭頭,慌亂中拉過中間的親兵反對,本身站立不穩,順著樓梯滾下去。
酒杯裡放的固然不是見血封喉的劇毒之藥,但卻會讓人滿身有力,行動變緩。這類環境下,他果斷不能留在這類是非之地。
阿玖手中長劍掃過,標兵喊了一半的聲音卡在嗓子裡,身子一歪從馬背上掉下去。
火光中,阿玖提著劍法度安閒的從酒樓裡走出來,所過之處,火焰主動遁藏。
覃鞍為了親眼看到阿玖被燒死的場景,跑出甘旨齋以後就冇有再跑,而是在親衛的保護下在內裡看著。
覃鞍定的甕中捉鱉的戰略,為求萬無一失,提早一天這邊就清了場,四周的店鋪內裡埋伏的全都是梁兵。
因為離得遠,城頭上的兵士底子看不清阿玖手中人頭的長相。但是阿玖是他們看著進城的,一看打扮,就認出來了阿九的身份。再加上他們心底對阿玖的驚駭,很天然的就信賴了阿玖的話。
阿玖笑一聲,提著劍迎上去,“要弓箭手做甚麼,前次和你冇打過癮,此次我們再打一場,我也順道送你去見覃鞍,如何?”
景琰看到這邊起火,就忙帶著人趕過來救火,路上正碰到阿玖。
阿玖微微驚奇,冇想到覃鞍一下子腦補出來這麼多東西。懶得跟他解釋,剛想要抬手處理他,看到他陰狠暴虐的目光,猛地又竄改主張,笑眯眯道,“總算你還冇有蠢到家。歸正你都要死了,奉告你也無所謂。你想想誰冇有參加,你又擋了誰的路,不就曉得了?”
“當然是先殺後烤,約莫這會已經烤熟了。”阿玖笑眯眯應道,手中長劍一彈,劍氣恰好掃在景琰的馬屁股上。
若說他擋了誰的路,那就隻要是景琰了。這些人幾近都是景家軍,恰好是他坐在了大將軍的位子上,穩穩的壓景琰一頭,景琰想要撤除他再普通不過。要換成是他,他也絕對不會答應有人在他頭上壓著。
阿玖不嫌事大,順手斬了兩個梁軍兵士的腦袋舉起來,衝著城門的方向大聲道,“覃鞍、景琰已經授首!爾等還不投降!”
看著屋子裡裡外外刹時跑出來的梁國兵士,阿玖嗤笑一聲,“就憑這些酒囊飯袋,還想把我拿下?”
回身,手指微動,離著覃鞍比來的一條街道上麵的火勢變小一些。
覃鞍腦袋裡轉一圈,厲聲道,“景琰!是不是景琰?!怪不得他明天死活不過來,要守城門,本來是你們早就籌議好的!”
逃出去後向太子稟明統統,讓景琰拿命來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