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立劉恒等人也點頭附和。
蔣衝抹一把臉上的血,喘著氣問曲懷,“如何回事?這幫孫子如何跑了?”
扛旗的馬隊轉頭就跑。
歸正現在在馬彪眼裡,自家大將軍是最棒的,是無敵的。
“踏踏踏”的馬蹄聲響起,灰塵飛揚中,一員身穿銀鎧銀甲的小將搶先向這邊衝過來。
梁軍那邊也響起一陣緊密的敲鑼聲。
阿玖一頭黑線,非常無語的看馬彪一眼,“覃鞍此人野心勃勃,煞氣極重,好不輕易得了這麼一個征討的機遇,能夠一展才氣,豈會被一次比武嚇退?”要真這麼輕易,她早晨再跑疇昔嚇覃鞍一次不就行了?
五萬雄師出城,馬匹馳驅踩起的灰塵接天蔽日,烏壓壓一群,如同潮流湧動。
覃鞍被濺了一身的血,幸虧他反應夠活絡,在戰馬倒地之前先一步把卡在馬鐙上的腿撤了出來,身子順勢在地上滾了幾圈,躲過一劫。
阿玖踟躇一下,就聽身後呼喊聲起,無數角上綁著尖刀的健碩黃牛從四周的密林中鑽了出來,擋住他們的退路。
“大將軍,梁軍向後退了十裡!”
蔣衝曲懷正領兵苦戰,俄然發明仇敵跟兔子一樣,刹時就跑出三四裡,頓時都有些懵。
覃鞍得了動靜,早就帶了三萬人在陣前等著,看對方領兵過來,向兩邊的將士打個手勢,兩邊的將士會心,作勢向前衝,實際上做好了隨時撤退的籌辦。
阿玖策馬在前麵追,被湧過來的梁兵擋住,覃鞍纔算逃脫。
阿玖起家,“走,去城門看看。”
“你確切是找死!”阿玖冷聲道,單手穩穩的抓住對方砸過來的長矛。
彭仲單手指著桌案上的沙盤,在上麵比劃,“明天早晨我們再退兵十裡,把營地駐紮在這裡。本日敵方喪失慘痛,鳳涅少年血性,依著他的性子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明日一訂婚自領兵來戰。到時候將軍帶兵將她引到這裡,繞過這半麵山坡,這裡是一條峽穀。將軍隻要一向佯敗,鳳涅必然不會起疑。這邊提早備好俅人的三千頭健牛,埋伏在這邊的密林內裡,隻要鳳涅帶人進了這裡,就讓俅人把這邊圍攏,堵截他的退路。這麼一來,她退無可退,隻能進入峽穀。峽穀兩邊的山上各埋伏五千人馬,再有俅人帶五百犍牛在這裡等著。等把他引入這條峽穀以後,將軍帶人脫身,由俅人的牛陣頂上,任憑她有三頭六臂,也得葬身在這裡。隻要鳳涅一死,夏軍冇了主心骨,將軍提早備下一支人馬佯裝夏軍潰敗的士卒,隻要騙進城門,朔方城就攻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