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玖有點懵,“顧甚麼?不是,我甚麼時候說是太後你的意義了?我剛纔清楚說那我勸蘭陵侯的話,太後你如何就不明白呢?”眼睛轉轉,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太後你不會是用心揣著明白裝胡塗吧?你如答應不對,都這麼大的人了,如何能學那些小孩子耍賴的手腕呢?你老是說我是一國之母,當為天下女子的榜樣;可你是我這一國之母的母,你是不是更應當為天下女子的榜樣呢?有句話如何說來著,錯了及時改正就是好孩子……”
這一串話跟連珠炮似的,愣是冇給太後插口的機遇。
太後瞅著阿玖,臉孔陰沉,“皇後,你另有甚麼話說?”
端起水杯喝一口,看著太後道,“太後說的對,說話必然要說清楚一些,不然輕易惹人曲解。太後還冇答覆我的迷惑呢,太後你方纔跟我們說,蘭陵侯府的女眷碰到登徒子被調戲了,而蘭陵侯又說他們的女眷有主子護著,冇有被輕浮。那,到底是太後你在扯謊亂來我們,還是蘭陵侯在扯謊亂來我們啊?”
阿玖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的筆挺,“當然有話要說!我清楚跟蘭陵侯說的是,他們府上的家眷被輕浮之事是太後你奉告我的,莫非我說錯了麼?!喏,她們可還都在這呢,太後你如果不承認,就問問她們看,一開端是不是你跟我說的,說蘭陵侯府的人碰到了登徒子被調戲了?!明顯就是究竟,現在蘭陵侯又不肯承認,那到底是太後你在扯謊,還是蘭陵侯在扯謊?!”
當時這小廝就跟在蘭陵侯身邊,聞言,偷偷看了太後一眼,點頭,“皇後未曾說過,但是……”
這番話堵得太後無話可說,再膠葛下去,就真成了她胡攪蠻纏了,特彆是她看到衛國公夫人看著她的眼神內裡帶了不附和,太後就曉得這個話題要適可而止了。
阿玖撇撇嘴,聲音拉的長長的道,“哦――本來是太後偏聽偏信啊,明白了!”
場麵一時候有些難堪。
不過太後在後宮浸淫多年,其心智也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了的。
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既然是個曲解,那就算了吧。不過下次皇後說話的時候,必然記得把話說清楚一些!”揮揮手,號令小廝,“下去吧。”
要不是顧忌著身份,太後都想讓人將這老太太給攆了出去!
衛國公夫人冇出口的話就堵在了嘴裡,半晌,點頭感喟一下,閉嘴不言。
太後的神采又黑沉下來。
“哦,對,知錯能改良莫大焉。不管如何說我都是你兒媳婦,太後你就是冤枉了我,我還能和你計算不成?你如許死撐著,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