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平常,楚瑜和朝廷是如何都不會同意的,也不會想出這麼一個主張。
(多餘的賦稅都是被他們本身吞掉了)
好吧,這些事她還是不想好了……
也難怪羅老頭和惠北侯有事冇事的,一年總要報上五六個月的戰時。
不覺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說,你們就那麼肯定,烏旺能聽你們的?”
“如此。”秦齊淡淡一笑道:“那兩個朝廷派過來的監督官,也是時候派點感化纔是。”
衛昭說,這大半年,傅符在京畿大營受儘屈辱,被安國公打壓得短長,還差點被人暗害。
“你呢?你有甚麼籌算?”秦齊微挑了下眉,笑道。
如許,隻要甘州秦州援助漠北城的號令一下,那大師都是戰時了!
而因為江南的隱患,安國公是向部下許了願的。
從都城傳令到甘州最快都要三到四天,整隊解纜再加上糧食武備,要個十幾天,再從甘州帶兵跑到漠北,差未幾就一個月了。
便是這五十萬擔糧食是以販子的身份送來,錢也不能不付。
固然說,這是戰時不得已的做法,等邊疆情勢一穩定,那權力楚瑜必定會收歸去。
(當然,京軍都進入戰時了,賦稅也就是浮雲了)
稅賦如果歸漠北城的鎮北將軍來征收,那麼軍務天然也就會分彆過來。
不然,前麵的軍糧便更冇有下落了。
隻覺得漠北是真窮,是真的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