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不算個好人，但也是個為本身著想的聰明人。

“紀璟！”低喝一聲，盯著紀璟，秦齊沉聲道：“你剛纔也說，你是女人的人，那便分清楚，你走的是那條道！你往甘州，是為誰而去！”

“女人。”掀簾而入，見到桌前正對著賬冊的紫蘇，秦齊不覺微微一愣。

“女人，文竹，”將簾子一放，秦齊坐在了顧欣悅劈麵道：“她的身契在顧家手中，既然被顧家找到，就是個威脅，還不如放她回顧府。”

“甚麼意義！”

這些，他早就曉得，恰是因為曉得，纔不肯意去想。

秦齊想出言辯駁，但是卻出不了聲。

掃了他一眼，慢悠悠的在椅子上坐下，紀璟道：“不拿，不拿隻怕女人就會疑神疑鬼了。”

“好，另有一事。”低垂著視線，思忖了半晌後，秦齊道：“女人，油坊這邊，和我新買的這些鋪子，你不消奉告紀璟，前次在都城所買的那五間鋪子，我已經和紀璟交代完了，你以那五間鋪子和紀璟此次的，包含今後他手上過的，另起一帳，也不要讓我曉得。”

秦齊一愣，隨後道：“你彆教唆，女人對將軍的交誼有多深你底子不曉得，你都不曉得女人為將軍做了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