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秦齊,甚麼痛都能忍下!
看著,又是一片血肉恍惚。
衣袖卻被顧欣悅給拽住了。
“藥。”伸出一隻手,顧欣悅彆的一隻手便去解開那纏得亂七八糟的繃帶。
“彆看這天熱了,地上還涼得很!”憤怒的瞅了眼那白生生的腳丫,青蓮子將她對床上一放,轉頭就去拿帕子。
顧欣悅心尖尖都在抽著痛,卻說不出指責的話來。
定了定神,青蓮子道:“女人可記好了?”
再說,明天早晨折騰了大半宿的,也蹭破了新長的皮。
不過僵了一下,那衣服便被顧欣悅被扒開了,青蓮子歎了口氣,誠懇的轉過身子,將背對著她,道:“實在,也好得差未幾了。”
明天早晨比及半夜都冇見他返來,她連睡夢中,都在想著他那藥如何換!
如此,那圈套那,就換個彆例好了。
顧欣悅吸了下鼻子,也未幾說,讓他先趴在了床上,然後拿出了消炎藥水。
傷口都成如許了,天然是要先消毒消炎,再上藥。
青蓮子那神采不覺一僵。
內心想著,青蓮子握了一下顧欣悅將繃帶打結的手,低聲道:“女人,不管外頭產生了甚麼事,你都不要讓杜仲分開!信賴我,可好?”
顧欣悅手一頓,瞅了一眼青蓮子的後腦勺,低低的應了一聲。
青蓮子為甚麼不好好養傷而到處漫步,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她。
顧欣悅將藥水一收,拿起藥瓶,將藥粉均勻的倒在了傷口上,又拿起藥膏,細細的抹在了那幾個鋼刺傷口上。
袁子蘇將水盆放下,又放下潔淨帕子和繃帶,便退了出去,還將門給關上了。
底子不在乎那麼做,是不是會牽涉到無辜之人。
少女蔥尖普通的手指從肌膚上劃過,身後帶了軟香的身軀,跟著雙手拿著繃帶繞過,而忽遠忽近,偶爾,還輕觸在了身上。
可現在,那幾處鋼刺穿透的傷口不說,便是收口的處所都又磨出了血紅。
“你放心吧,你那一桌,也冇甚麼好人,何況,人家可算得好,那些東西,就是衝著你和白合來的,便是有人誤食了,那也是她們該死不利。”青蓮子啞聲道。
腦中的那些莫名也一下揮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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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蒲月,江南的氣候已經很熱,侍衛們的穿著都換上了夏季禮服,不過薄薄兩件。
“給我看傷口!”顧欣悅纔不管他那故作憤怒的神采,伸手就去扒他上衣。
青蓮子從枕頭上伸出了一隻手,點了點手指頭,表示曉得了,再也不敢了,你彆再倒那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