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蓮子應了一聲，轉轉頭看向了顧欣悅，臉上帶了一絲茫然之色。

聲音頓了下，青蓮子道：“這裡山多地少，本另有海邊和太湖能夠依托，但是那獵魚稅一起，很多人便冇有了活路，重新做了海匪，若不是有常春在，這裡的人早造反了。”

“你在看甚麼？”顧欣悅下了軟榻，走到他身邊，從他麵前的窗戶看出去。

便是有題目，也不是他們能管的。

來的時候不過五輛馬車，走的時候，前麵倒是跟了十輛馬車。

被青蓮子一下給拽了返來，道：“何為？”

“常春那人還算不錯。”青蓮子掃了一眼窗外，將窗簾全數拉上，轉過身對著顧欣悅道：“常州這處所，本就窮，並且比彆的處所稅賦都要重些，當年獵魚稅出來，是常春頂著冇有履行下去，才讓常州百姓多了一段緩衝時候，不像其他處所那麼多人家破人亡，亦是靠著常春上書，才讓朝廷打消了阿誰獵魚稅，為此，常州百姓都把他當菩薩供著，隻不過，他也為此獲咎了那些想趁機撈好處的下屬，一向冇有升官。”

另有就是，本應當替常州帶來人流和財產的運河船埠，常春底子插不進手。

“還真有海匪？不是說，應當是左道做的？”顧欣悅沉默了一下道。

袁子蘇起家出去，過了未幾會返回身，臉上帶了一絲凝重的道：“船伕說，我們的船太大，現在水位不敷，行不快，不過，已經離得常州不遠，早晨可在常州歇息一晚。”

顧欣悅也冇有推讓，全數給帶回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