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砸在那婆子的背上。
齊夫人住在了正院,而老夫人妄圖花圃的風景,住在了靠近花圃的鬆鶴堂。
“笨拙!”老夫人低低的罵了一聲,抬起了手,
腦中正急轉著,門外又跑來一個婆子。
老夫人轉頭看向了那婆子,道:“你可見了,那郡主是何般做派?”
她不過一個後宅婦人,憑甚麼去給郡主神采看?
可這一道寒光射出,那臉頓時有了冷峻之意。
齊老夫人啪的一下,將手中柺杖砸了出去。
隻中間一個穿戴麵子的老婦帶了憂色道:“都入了夜,老夫人畢竟是長輩,不過一個小輩,不消老夫人去迎吧?”
但是,但是這兩人除了拖後腿就不會做彆的事了!
這郡主是江南這些官夫人能比的嘛?
齊府正宅是一處八進四院的大宅子。
老夫人年近六十,身形嬌小,但是保養恰當,看上去倒也不過五十出頭罷了。
“老夫人,老夫人莫氣。”本是縮在一邊的老婦忙上前,扶住了已經氣得顫栗的老夫人,連聲道:“頓時派人疇昔,就說府裡的人弄錯了炭,快點將那最好的銀絲炭送疇昔。”
婆子從大門跑出去,非常跑了一些路,才跑到鬆鶴堂。
“她覺得本身是一品大員的夫人,而這裡又是金陵,便能對那郡主無禮了?現在甚麼氣候?要用得著炭?這不是指著郡主鼻子罵人家嘛?還送個柴炭!那柴炭是誰用的?便是我們府裡的下人都不會用!當皇族是甚麼?和她一樣的傻瓜嘛?”老夫人氣得跺著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