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悅眉頭皺得更深,那屋子裡還躺著老太君,她實在不肯意出來,但是有些事,她也得問顧陌寒,還是得避開人。
“這些契書我去查清楚,看看是否有效,有效的話,這些莊子又是誰在管?”顧陌寒接道。
“不,你查清楚這些契書有效的話,便直接派人去領受,不要給那些人任何機遇。”顧欣悅搖點頭道。
“這事你彆管,就當冇見過這些契書,我派人去辦。”顧陌寒沉聲道。
這麼多年積累下來,得有多少錢?
擺佈,他這個現任定國公,老太君遠親的孫子,西北大將軍出麵,便是有人有設法,也恰劈麵找他說。
那麼,錢去那裡了?
等這些東西再無後患,他再轉成銀錢給她。
如果這事真是牽涉到了那些人,那麼顧欣悅離得越遠越好。
說是既然是給四房的,如何能隻給兒子,那她們的女兒如何辦?
要不,就是這些契書是取消了的,要不,就是另有貓膩。
將那些契書一點,顧欣悅眉頭便不覺皺了起來。
第二日,便停止了粗陋的出殯典禮,將老太君也給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