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傅老太君看著傅千春道:“真不是你動的手?”
大兒如何辦!
不能給二房錢,不能攙扶二房的男丁,那麼她便對傅千夏好一些好了。
她就兩個遠親兒子,二兒子已經廢了,莫非還要讓大兒子也廢了不成,那不便宜了那幾個賤人生的雜種!
“母親你這是聽誰說的!”國公夫人麵上帶了委曲的道:“這亂傳話的人實在該殺!怎能如此胡說!不過是千春情善,被人棍騙了,覺得她們顧家女人是跟自家姐妹鬨著玩罷了,誰曉得那顧家女人如此暴虐,自家姐妹也能下那般狠手,千春亦是被嚇著了,也在檢驗本身的不查之錯,您看,她都哭成如許了。”
當年之事,老國公爺一查就查出來了,是她硬按著不讓老國公爺措置。
“母親也說的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過,父親早已經歸天,上麵的弟弟也已經分炊出去,我們二房靠著大哥也算久了,也冇臉再讓大哥養著我們。”傅二爺唇角微勾的道:“分炊,我們二房離開國公府,今後自生自滅,再跟國公府無關。”
這麼多年,她對二兒子也是心有慚愧的,也想著從其他方麵去賠償一下二房。
要真是傅千春的奸計得逞,女兒就算活下來,名聲也全毀!
新仇宿恨一起,二房帶著如許的痛恨離建國公府,如果再將那些銀錢都給了他,那麼二房起來後,國公府如何辦?
話音未落,小廝已經抬著傅二爺走了出去。
固然衛家是直接跟二房提的親,但是也是她首肯,這事才氣定下來。
他顧唸了這麼多年的親情,在這些人眼裡,實在甚麼都不是。
視野從傅老太君那糾結的臉上轉到一臉仇恨一絲悔意都冇有的安國公臉上,傅二爺在心底歎了口氣。
誰曉得,誰曉得……
“你,你敢!”傅老太君的手狠狠在膝上一拍,怒道。
但是,他這個父親,不但讓女兒過得憋屈,還讓女兒差點被害,人生俱毀!
“母親說這個話,不過是擔憂,一旦分炊,父親留給我的那些財產也要交到我手上。”看著傅老太君刹時生硬的神采,傅二爺淡淡的笑道:“母親覺得我不曉得?父親歸天前,不但跟我說了,還給我留下了遺言,申明有十個莊子總計五萬畝良田和十萬兩現銀是給我的,這些,在給弟弟們分炊的時候,母親都是伶仃拿出來了的,這些年,在母親和大哥的手中,也產了很多出息吧?”
便是搏命,他也不會讓後代再過他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