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低頭看著他。
“啥?”顧欣悅更驚。
顧欣悅的嘴巴頓時合住,而袁子蘇下認識的,便想將顧欣悅給挪到本身背後。
那上麵,一道肉都翻開血漬已經被凍住的傷痕,從大腿一向劃到膝蓋上麵。
“喂,你說清楚,甚麼意義啊?”顧欣悅不乾,追著問道。
現在,倒是想起了,這處所的熟諳感來自那邊。
他這麼一說,顧欣悅還真感覺被那風一吹有些嗖嗖的冷,等將衣服都拿了出來,轉頭一看,袁子蘇正神采黑沉的盯著她伸向空間的手……
“十歲以後,我就很少呆在袁府,不是遊學,就是在莊子裡,老五見我的那幾次,還是在幾歲之時,天然認不出我。”袁子蘇將畫軸展開,淡淡的道。
“噓……”袁子蘇手指壓在了她的唇上,眼中笑意盈盈,道:“恰是因為如此,以是,我才氣活下來。”
袁子蘇已經低下身子,將那褥子謹慎的蓋在周邊,伸出了舌頭,一點點的,去舔那道傷痕。
上麵的光腿。
顧欣悅愣了一下,腦袋轉了轉纔想明白,不覺大怒道:“怎能如此!那你呢?被弟弟頂替了身份,你又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