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盒子裡另有著一疊銀票。
顧欣悅饒有興味的看著她,道:“我是真不明白,我爹是你遠親的大兒子,也是你最無能,最能幫你賺來光榮的兒子,你如何就能偏疼偏成如許?你用我爹的錢養著你統統兒子百口也就算了,你如何能……”
擺佈,看老太君這模樣,也不會頓時就掛。
定國公府正門大開,沿著台階站了兩排一色青衣的男仆,內裡則是兩排丫環婆子。
“嗬嗬,焦急甚麼?這些錢我不會拿走你的。”顧欣悅將銀票對袖子裡一塞,悠悠然的道:“你分的那部分養老錢由四房管著,但是你的吃喝和利用的人,卻都是我們大房出錢,我是長輩,冇體例去找四嬸算賬,隻能從你這裡拿一點補助助補了,好包管您白叟家每天燕窩魚翅鮑魚的吃。”
見老太君一點悔意和歉意都冇有,顧欣悅意興闌珊的道:“算了,和你說這些有甚麼用。”
而原身,大多時候是站在門外罰站,或者罰跪,聽著內裡的笑語,聞著內裡的飯香……
現在的主院,已經清爽很多。
顧欣悅掃了一眼那烏壓壓一片的人頭,昂首望了一眼那威壓莊嚴的定國公府的牌匾,嘴唇微抿了一下,扶著采薇的手,上了台階,邁進了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