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說完後,其他幾個管事也說了本身是乾甚麼的。
可隻看了顧欣悅一眼,便低下頭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頭磕在了地上,道:“是,女人!”
“女人纔是國公府名正言順的仆人。”顧東低下頭,垂了視線道。
至於府裡的那些空缺。
顧欣悅眉頭不覺一挑。
“你們幾個做得很好,本來如何做得,今後便也如何做,我們還是遵循我爹的端方來。”顧欣悅將帳本關上,和顏悅色的對大管事顧福道。
“是,府裡本來有下人近五百人,除了老太君院子裡的六十人,大房裡的瑣事婆子們外,二房有一百四十人,三房有一百一十人,四房有一百四十人。現在幾房分了出去。”顧福臉上掠過一絲調侃,接道:“他們養不起這麼多人,便想將那些不要的人賣掉,傳聞,要賣掉三分之二。但是那些人多是府裡的家生子,身契並不在他們手上,有些管事便想……”
除了大管事外,就是幾個田莊和鋪子的管事。
當時,顧老太君打了他五十大板都冇有讓他開口,最後是拿了他的身契,以家主的身份和忠義之名號令他,纔不能不說。
“顧東,你很好,”顧欣悅也看向了顧東,道:“我記得府裡分炊的時候,哥這裡是有一些田莊和鋪子的,你今後便賣力那些,如果做得好,我天然有重用。”
現在的事情這麼多,她可冇偶然候和閒心去應對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