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衝動嘛!都甚麼爛人啊!隻曉得搜刮民膏民脂!阿誰,”顧欣悅怒罵出聲後,想想不對,忙回身拉了下顧陌寒的袖子,儘是委曲的道:“他們那樣,最後害的不還是哥!”
“那,那些鋪子和田莊你都想留下?”秦齊的眉頭倒是微蹙了一下,道。
秦齊一笑,看了下顧陌寒,再轉頭對顧欣悅道:“女人,你不熱?”
“接著說!”顧欣悅抽了抽氣,咬著牙道。
“管那麼多,欣悅你想如何辦就如何辦。”顧陌酷寒哼一聲道。
顧欣悅一怔,看向了顧陌寒。
“呀,女人,你不是曉得,這契書,是有一種叫活契的。”秦齊笑出了聲。
“路上出了點事,”見顧欣悅臉上浮起了擔憂,秦齊本身拿了桌上的茶壺倒了杯冷茶,一口喝乾後,道:“將軍說,你想把惠北侯家的財產都留下?”
前幾天顧陌寒說過秦齊會送俘虜返來,但是,抓了柔然二王子這麼長臉的事,竟然這麼悄無聲氣的出去?
“啊?”顧欣悅轉頭瞪眼著秦齊:“那你甚麼意義!”
“咳咳,女人,不消衝動。”秦齊忍不住的又咳了兩聲,纔將笑聲給憋了歸去。
玩我啊!
“女人,這些莊子和鋪子,部屬信賴你必然能讓它們闡揚最大的效益,但是,當這些莊子和鋪子贏利以後,又是屬於誰的呢?”秦齊笑了一下,柔聲道。
“將軍,”秦齊不覺歎了口氣,道:“惠北侯抄家所得,朝廷高低共鳴是七百多萬兩,兵部再給五十萬兩,最多不過八百萬兩,中間差的這兩百萬兩,大師都在看著,天子也在看著,說實話,如果女人真賺出了這個差異,那麼那些鋪子田莊,隻怕就會被天子給收歸去,或者,是後年,大後年,今後的軍餉都由你賣力。”
顧欣悅在兩人之間看了一看,眸子一頓滴溜溜的轉,道:“秦齊,你是不是有甚麼設法?你直接說。”
“不是,那事,已經成了,明天衛昭已經給天子提了,天子大力讚美,會頓時推動的。”愣了一下,總算回過神的顧陌寒忙道。
那天你們三不還挺有掌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