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是絕對不會讓這類事產生的！

不過……

伸手，輕拂去女子耳邊的披髮，大長老低低的道：“她隻是睡著了，因為太累，以是睡著了，當時候，她代替秦雲天出戰，跟著秦倚天打柔然人，追擊那些柔然人在草原上跑了三日三夜，累極了，便是如許，趴在我腿上便睡著了，隻要戰鼓一響，她便會起來的。”

他天然曉得她已經死了，再不會起來和他說話，再不會在那花叢中對他歡笑，也不會再惡作劇的調戲他，更不會又是刁蠻又是嬌俏的喚著他，教唆著他。

“死了……”大長老的眼神有些渙散，低頭瞅著那女子，低低的呢喃幾聲後，眼睛又突的一閃。

手指劃過女子的臉頰，大長老神采溫和起來，眼中纏綿都溢位來普通的低聲道：“月兒，好起來了，你看，寒哥兒來看你了，你兒子，我們的孩子，已經長這麼大了，月兒，不好睡了，睡太久，脖子會痠痛的，你要再耍賴，我可不再幫你了，好月兒，起來，跟我說說話，可好，求你了，月兒，求你了。”

茫然的看向了那女子，大長老輕聲道：“如何會呢？你看，她還是如同當時普通。”

秦齊瞭然的點點頭。

呆了半晌後，才明白他話裡的意義。

他的月兒已經死了，暗魅可還活著呢！

“報仇？”大長老的眼眸又有些渙散，隨後冒出了狠戾至極的光芒，咬牙切齒的道：“對，報仇！”

秦齊剛上前一步，秦陌寒已經先他一步出聲道：“逝者已逝，你便是再不承認，她也已經走了，你如果至心想她好，便不要再這麼拘著她，讓她放心轉世。”

大長老昂首，眼神淒厲的看了他一眼，淒聲道：“你說的對，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月兒冇有，月兒為了讓你安然生下，甚麼委曲都受了，她本是那麼，那麼高傲的一小我，她……”

大長老這麼多年能撐下來，靠的不過是能重生秦陌月的念想，現在，秦陌月不但不能重生，連這身材都化作灰燼，隻怕，大長老會撐不下去。

“大長老。”

“死了……”

讓顧欣悅隻是看著，便感覺內心酸楚非常，忍不住的，將身子往秦齊身上靠去，頭亦埋入了他的胸口。

聲音頓了一下，道：“開門的鑰匙，宗主，便是秦家主母的意味，那三個玉幣，我本來給你的阿誰，你可有帶著？”

為甚麼要一再的提示他這個究竟？

秦齊抱著她退後了幾步，看了大長老一眼，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