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環已經將打胎的藥端到了江南的麵前,低垂著頭,硬邦邦的說道,“蜜斯,請喝藥。”
“都已經走到這裡了,由不得你挑選了,明天我必然要將你肚子裡的孽種給撤除,免得給丞相府丟人現眼。你也休想再把皇上抬出來,密摺我已經讓人遞給皇上了,他會同意我的做法的。”
丫環再次端著藥走上來了,被洛鴻纓一把搶過,緩緩的朝著她走過來,行動沉重,毫不顧恤的捏著江南的下顎,“彆再試圖跟我作對,你鬥不過我的!”
洛鴻纓直勾勾的瞪著江南,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丞相冷喝著,森寒嗜血的眸子瞪著江南,對勁的笑著,“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怪不得我。你害得我被同僚嘲笑得抬不開端來,那麼就應當支出應有的代價。”
“由不得你說不,丞相府的顏麵已經被你踩踏了一次了,我絕對不答應你再踩踏第二次。還是快點把藥喝下去吧,難不成你還想將阿誰孽種生下來?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未婚先孕如此感冒敗俗的事情傳出去,人們嘲笑的唾沫都能將你淹死。”
“啊――”
江南動都冇動,隻是諷刺的笑著,任由那些暗衛將削鐵汙泥的長劍架在她脖子上,崇高文雅得像落入凡塵的仙子。
就算皇上見怪下來,他們也想好了說辭,他們並不想要江南的命,隻是想要將她肚子裡的孩子弄掉罷了,這是父親對女兒的將來賣力,江南的死隻是一個不測,誰也不曉得會產生如許的事情。
江南俄然詭異的笑了,不閃不躲。
“相爺!你如何了?”
恰在這時,俄然一陣冷風吹來,叮的一聲,洛鴻纓手中的藥碗再次偏移,滾燙的藥汁澆在他的身上,燙得他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洛鴻纓臉上的笑容猛的沉了下去,氣得鬍子一抖一抖的,瞳孔幾近要噴出火來,聲嘶力竭的怒喝道,“來人,再去弄一碗藥來喂蜜斯喝下去。”
“給我上,抓住這個賤人,不準她逃了!”
隻要喝下這碗藥,不但是江南肚子裡的孽種,就連江南都會死去,到時候全部公主府都是他們的了,包含那些代價連城的嫁奩,再也冇有人能從他們手中搶走。
明麗的眼波流轉著,披髮著流光溢彩,暉映得人幾近睜不開眼睛,也讓人間的萬物都落空了色彩。
二姨娘心疼的攙扶著洛鴻纓,眼淚漣漣,“相爺,妾這就讓人去請大夫,你忍著點。”
江南笑得更加高深莫測,玩味的看著洛鴻纓和兩個姨娘,心底冷冷的哂笑著,起家,亭亭玉立的站在她們劈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