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琛兒那病可有甚麼轉機?”
此時,她壓根不知,那三王爺陸長鳴早已恨不得置陸泓琛於死地。
“臨時還看不出甚麼轉機。”秦雨纓照實答。
“而是因為甚麼?”丫環不解,獵奇地問。
太後的車隊出行,哪有人膽敢如此?
眼看再這麼瘋跑下去馬車遲早要翻,秦雨纓手腕微轉,手中眨眼就多了兩根明晃晃的銀針。
若驚了馬匹,傷了太後,便是連累九族的重罪。
秦雨纓汗顏:“太後孃娘,我與七王爺結婚還不滿一月……”
就是現在!
此處怪石嶙峋,馬車擺盪西晃,車輪撞上凹凸不平的石子,哐哐鐺鐺作響。
“王爺,事情辦成了,馬匹吃驚離開了車隊,跑去了西南的荒郊野嶺。”阮冰竺稟告。
如此一想,秦雨纓也不知該感覺幸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