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纓不喜好本王見彆的女子,你先出去吧。”陸泓琛道。
看清她手中那閃著寒芒的銀針時,柳若兒不由大驚失容。
不然,為何衣裳全不見了,隻餘下一件薄薄的褻衣?
雪狐猜疑地看著她,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秦雨纓揉了揉緋紅的臉頰,稍稍安靜了幾分。
“不是這句,前麵那句。”秦雨纓道。
那清楚……是柳若兒的衣裙。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絕色美人,也不知陸泓琛會否指責本身俄然不請自來,擾了他的雅興?
陸泓琛神采黑如鍋底,此時現在,他很有將這團東西扔出去的打動。
本想帶著丫環去找秦雨纓算賬,卻又怕方纔那詭異的一幕再度產生,躊躇之際,身邊的丫環勸道:“柳女人,你還是彆去找那王妃了,這幾日不是有傳言嗎,說她身上附了邪祟,是個不祥之人,以是扳連七王爺的病情也變得愈發嚴峻了呢,這類人,還是離她遠些纔好……”
奇特,如何俄然一下又規複了嗓音?難不成之前那些都是幻覺?
“有違母後的懿旨的不是雨纓,是本王,你可將此事稟告母後,讓她連本王一起懲罰。”陸泓琛道。
聲音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寒意,聽得柳若兒嘴唇一陣顫抖。
與此同時,柳若兒正蹲在那炭爐邊,凍得瑟瑟顫栗。
若非出身寒微,冇有財帛辦理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寺人,她入宮以後就不會隻是個小小的宮女,而會是個高高在上,前呼後擁的娘娘……
柳若兒莞爾一笑:“姐姐這是說的那裡話,mm還要代替姐姐服侍王爺呢……”
“是你叼來的?”她俯身揉了揉雪狐小巧的鼻子。
柳若兒心覺有理,本身在這府中日子過得好好的,何必與一個被關在佛堂的人斤斤計算?
“本王隻憐你一個,也隻惜你一個,旁的女子在本王眼裡算不得甚麼香玉。”陸泓琛道。
話未說完,一隻手俄然捏在了她的下頜上。
柳若兒洋洋對勁地反覆了一遍:“我說你若輕荏弱弱在王爺麵前哭泣一番,還能換得王爺一星半點的憐憫……”
“若兒入府時,年僅十六,在王爺身邊待了整整五載,春去秋來,現在已是二十有一……王爺,您可否細心看看若兒,莫非若兒就冇有一點值得您心動之處……”
秦雨纓看向那食盒,芙蓉糕小如黃豆,酥香軟糯,水晶餃形無二致,晶瑩剔透,不似點心,倒像是精雕細琢的珠寶,也難怪這柳若兒會拿來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