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一隻手俄然捏在了她的下頜上。
“除了記仇,我另有些毛手毛腳,此次紮中的是啞穴,下次可不必然這麼交運了,說不定會不謹慎紮到甚麼聾穴、瞎穴、死穴……”
秦雨纓頗覺無聊,本身還未焦急,此人卻先急赤白臉,作為一個挑釁者未免顯得有些冇操守……
“王爺命令不準我踏入東廂半步,可他現在早已不住東廂,每日安息在那書房中,我端些銀耳蓮子羹疇昔,不算有違叮嚀吧?”柳若兒心中早已有了一個主張。
柳若兒莞爾一笑:“姐姐這是說的那裡話,mm還要代替姐姐服侍王爺呢……”
若真禦男無數,風騷滿皇都,豈會如此稚嫩生澀?
就是不知,那柳若兒隻穿了一身褻衣,該如何穿過院子走回房去……
“柳女人,你這是……如何了?”明月倉猝問。
柳若兒垂目,捏著繡帕站在一旁,那叫一個楚楚不幸:“若兒實在太思念王爺,以是才……”
秦雨纓略略勾唇:“乾得標緻。”
“本王不愛吃銀耳蓮子羹。”陸泓琛道。
不幸她學得如此之多,如此之詳確,到頭來王爺卻壓根冇碰過她一根頭髮,以是常常夜深人靜,柳若兒都忍不住顧影自憐,本日鼓足了勇氣,想將本身獻給王爺,自不會就這麼等閒回身走人。
這藥膳,秦雨纓做的倉猝,生火之際,還不甚掉了點柴灰出來。
陸泓琛自是不假思考起家去追,獨留柳若兒一人站在原處瑟瑟顫栗,煩惱不已。
“柳女人,你的芙蓉糕和水晶餃忘了拿。”身後傳來秦雨纓淡淡的聲音。
“王爺……”柳若兒輕喚一聲,輕移蓮步走了過來。
聲音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寒意,聽得柳若兒嘴唇一陣顫抖。
柳若兒終究忍不住,張嘴哭了起來:“王爺,若兒錯了,若兒今後再也不敢了……”
飛也似地抱著雪狐回到房中,她關上門,心跳聲在黑暗裡顯得慌亂急了。
不,怪的不是事,而是秦雨纓這小我……
話音一落,本身率先吃了一驚。
夜漸深,情漸濃……
小狐狸也不知是不是有所發覺,一下就鑽進了秦雨纓懷中……
王爺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血氣方剛的男人,又豈會順從女人?
她這是……被撩了?
“你是來給本王送這個的?”他提過她手中的食盒。
聞言,明月眸光閃動了一下:“王爺他……他天然是問起過女人的,隻不過……”
“陸泓琛現在記得你的名字了?”秦雨纓挑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