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兒越想越氣,越想越急,恨不得紮個小人把秦雨纓活活紮死。
一時候,那熾熱的痛苦彷彿也減輕了幾分。
她並不知秦雨纓給陸泓琛紮針治病之事,故而見二人久未出來,內心不免感覺奇特。
早該如此了,好端端的一小我,何棄療啊?
那柔嫩的感受,彷彿連指紋都嚴絲合縫……
一想到方纔秦雨纓那頗不耐煩的語氣,柳若兒內心就憋屈得慌。
“王妃剛從書房返來,正在裡頭安息呢。”冬兒伸手一指裡屋。
二人拇指相碰,他的手苗條如玉,如此都雅卻如此寒涼,彷彿一塊冷冷的冰……
陸泓琛薄唇一抿,吹了吹那塊小小的疤痕,氣味拂過她的傷口,帶來非常的冰冷。
“笨手笨腳。”他輕聲斥責。
語氣一變態態,彷彿在死力禁止甚麼。
秦雨纓看得翻了個白眼――六合知己,這是在本技藝裡受了多大的委曲?
“一言為定。”秦雨纓伸出小指。
“今後王妃與本王獨處時,誰也不得打攪。”陸泓琛轉目看向他,開口叮嚀。
柳若兒本來是不肯返來的,可她畢竟不是宮人,不成能悠長留在宮中。
安息?
還好,這塊千年寒冰還活著……
秦雨纓心頭微暖,一時語塞。
他滿眼憂心忡忡,彷彿隻要秦雨纓點頭說是,他就會立即衝去找陸泓琛算賬。
她熬了很多夜,終究繡好了一隻鴛鴦戲水的香囊,本日本籌算親手送給王爺,卻見王爺與秦雨纓一齊進了書房,緊緊關上了門。
此時與愛迪生髮明電燈膽的期間相距甚遠,杜青一下子還真想不出甚麼合適的詞,來描述本身作為一個副將兼貼身侍衛的難堪……
腦海中空缺一片,像是有甚麼轟地炸裂,滿身的感受都彷彿集合在了唇畔齒頰,被親吻便會綻出沉蟄的火花。
感遭到他眼裡的熾熱,她倉猝擺脫欲逃。
柳若兒不過是個從未被陸泓琛近過身的接引姑子,本身吃哪門子的飛醋?
秦雨纓冷然看著俄然冒出來的柳若兒:“柳女人,你這亂認親戚的弊端要改。”
杜青額角微僵,本身這是……被嫌棄了嗎?
想到昨日王爺曾叫秦雨纓給太後按穴位,柳若兒模糊有種不妙的感受。
“在……在做一些愛做的事,與你無關。”明顯冇把柳若兒當何為麼威脅,一開口,秦雨纓卻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惡感。
“王妃娘娘,”柳若兒靈巧地改了口,摸索著問,“您與王爺在書房待了這麼久,是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