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彆人冒充的,還是妖精附體?”秦瀚森接而詰責。
秦雨纓內心微微一緊,被那雙與本身如出一轍的眼睛高低核閱,真是有種說不出的奇特。
這類氣定神閒,有種淡然到能震懾民氣的氣場,無端令人感覺,若敢觸怒她,必然會落得個慘不忍睹的了局……
“會就會,不會就不會,到時再說吧。”秦雨纓掀起轎簾,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等等!”秦瀚森還未說話,那人高馬大的丫環小依就怒不成遏地開了口,“少爺憑甚麼跟你們走?”
秦雨纓點頭應允,一旁的小依舒了口氣。
“少爺……”小依急了。
冬兒雖不知秦雨纓先前是何種脾氣,卻也模糊發覺了她與平常女子有所分歧,乍一想,彷彿隻是一些言語、行動和眼神的分歧,細品起來,又並不全然如此。
他該如何證明本身的猜想?
秦瀚森眉頭一皺:“我問你,母親生前常常做的一件事是甚麼?我身上有塊胎記在甚麼處所?你兒時最愛吃的是甚麼?七歲那年又做了件甚麼事,惹得父親大動肝火?若猜對了,我跟你去七王府,若猜錯了,你本日休想分開!”
說不定,此番去了七王府,能弄清在長姐身上究竟產生了何事……
“你說我是冒充的,可有證據?”她輕咳一聲,正色。
勿說旁人,換做他本身,聽到此等“瘋言瘋語”,也必然會覺得是平話人一拍腦門想出的故事……
僅用直覺二字一筆帶過,旁人那裡會信?
“你或許是有些魔怔,先隨我回七王府,有甚麼事明日再說。”秦雨纓趁便給他的行動找了個台階下。
秦雨纓每說一句,秦瀚森的麵色就震驚一分。
除了邊幅一模一樣以外,語氣、步態……乃至是每一個纖細的神采,都判若兩人。
冬兒回過神來,趕緊點頭:“不是,當然不是……”
她現在越是語氣平平、神采不驚,就越顯得他先前是在胡言亂語。
王妃看似削瘦荏弱,卻總能在無形當中斬開亂麻,正中題目的關鍵。
影象是不會哄人的,這些事隻要他長姐才知,旁人皆不成能答得出。
“王妃……”冬兒鬱結。